他早已知晓这件事,却放任煌漓殇走进埋伏,躲在暗中观察着他离开香玉楼后所发生的一切,不知这样做对他对自己是福还是祸。
“任瑶雪!”一句恶狠狠的话从二楼传来,将花琰的思绪拉回。
他抬头,一名和任瑶雪同穿一件黑白相间长袍的清瘦男子正双手紧握栏杆站在二楼走廊上。
黑发洋洋洒洒的散落在肩上背后,锋利的剑眉倒竖,清秀的脸颊上毫不遮掩怒火,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很生气。
煌清然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可刚才发生的事不断在脑海中重复,他咬牙切齿的重重锤了一拳栏杆,忍无可忍的从二楼飞身到了舞台上。
“谁让你这么轻易被一个男人说牵走就牵走的?!”他将任瑶雪拽到身边。
煌清然很用力的拽她,把她凌乱的思绪给拽了回来,可下一秒手臂开始吃痛,让她惊呼出声。
看来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完全不顾这样会不会弄疼她。
“我……”任瑶雪有些委屈,刚才她也没反应过来好吧。
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做出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打的她措手不及,毫无防备,完全想不到他会这样。
煌清然冷哼一声,不为她的可怜巴巴动容:“繁渊!”
他瞪向台下笔直站着一动不动的繁渊:“你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刚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心里难道就一点也不为所动?”
“怎么可能!”繁渊怒吼着跑上舞台,这一行为让他大吃一惊。
他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