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好事,自己解决。”祁连翔说完,就上楼了。
沈逸帆对屋内左看右看,祁连空高大的身躯档在门口,他进不去。
祁连空拖着他的臂,说道:“别看了,她早就睡下了。”
“为什么抓她?”沈逸帆阴森森的问。
祁连空觉得好笑:“为什么?难道那场车站不是你安排的,现在给我装小白兔。”
沈逸帆没说话,那场车站是他安排的,他本意就是想把时凉抢过来,车子落水,他赶到时人已经被带走了。
“那现在怎么把她送回来了。”沈逸帆问。
“其实我还挺想关她一辈子的,可是我哥说她是人不是宠物,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短暂拥有她一个月,我已经很开心了。”祁连空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很不开心的样子,也是,得到了又要失去,是他也不开心。
“你别打她注意了,我哥他会杀了你的。”祁连翔的段他们几个兄弟自然见过,年纪轻轻,心狠辣,对人体器官和鲜红的血夜液十分感兴,不过兄弟几个自然不怕他,都是从尖刀上走来的,说白了就是一类人。
“你哥对她身上哪个器官感兴。”沈逸帆听到这,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问道。
“你放心吧,我哥可疼她了。”沈逸帆不知道该怎么骂祁连空这个二傻子,越是疼她就证明他要好好保存这些东西,等它变得更漂亮,再拿出来。
“到底是哪个器官。”沈逸帆不耐烦的问。
“不告诉你。”祁连空转身想关门,却被沈逸帆用脚挡住了。
“哪个器官?”沈逸帆在门口不依不饶的追问。
“眼睛,我哥最喜欢她的眼睛了,快滚吧你。”沈逸帆这一次没有阻挡祁连空关门,祁连翔居然喜欢时凉的眼睛,这可麻烦了。
虽然他也喜欢时凉那双大眼睛,可是那变态程度还没有祁连翔的分之一,他可是真真实实见过祁连翔是如何在动物尸体解刨器官的。
那种欲望程度,他可真替那个小家伙捏一把汗。
时凉第二天醒来,留下一张纸条就离开了,纸条上写着简短的一句话:谢谢你们的照顾,我会想念你们的。
祁连空看着纸条,那眼泪啪嗒啪嗒就滴在瓷砖板上,十九岁的少年内心没承受过什么分离,他只知道时凉离开他很不开心。
祁连翔则比祁连空成熟一点,不过内心也难受,不辞而别,是怕他后悔吗?
时凉并不是不辞而别,也没有想过跟两兄弟断绝关系,只是自己失踪这么久,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家人怎么样了,只是想快一点看到他们。
回到家,父母没有时凉想象的以泪洗脸,而是在欢快的吃早餐。
“妈!”时凉气喘吁吁的赶回来,自己父母表情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问她吃没吃早餐,没吃坐下一起吃。
“在外面玩的开心吗?”刘芸璃给时盛了一碗粥,问道。
“开心!”时凉不想让自己父母知道自己被别人绑架了,穿出去名声不好。
“你这丫头,也不打个电话,要不是你同事过来跟我说,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刘芸璃嗔怪时凉。
“这次走的急,下次再带爸妈一起去。”时凉喝了一口粥,响了,回到房间,打开,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您好。”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声音,正在时凉以为是打错了,想要关的时候,一道低沉熟悉等等男音响起:“回到家了吗?”
“许铭川!”时凉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叫出这个字。
“是我。”许铭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沙哑,像在荒漠久久的不到水滋润的喉咙。
“许铭川你怎么了?”时凉听出声音的不对劲,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在叶城注意安全……”许铭川还没说完,时凉急忙问道:“你不在叶城?你到底在哪里?”
“不用李理会我,好好照顾自己。”说完,许铭川电话那边就挂了,时凉重复打了几次都接不通,她重新打他的另一个日常号,还是接不通。
他怎么会突然用陌生的号码给她打电话,还有何肆,他也不见了。
按照何肆以往男主身份,在叶城的实力不可能找不到她的,现在一个两个都不知道去哪了,心急如焚。
时凉分别去到沈柠和陈莹蕴家,她们家里的人都是是出去度假了,在警局的余昭也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