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还能干什么。“嗯。”

“我明天还能来找你吗？”

“嗯。嗯？”遭了，说顺嘴了。

……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自从那个墙头上的女孩和他打了招呼之后，就给他这个孤寂无聊的家，增添了一抹亮色。

在江烟的影响下，司徒容从那个阴沉沉的，不爱说话的孤僻小男孩变成了那个大家印象中的温和大男孩。他似乎将所有阴暗的一面都藏了起来，只用那温和阳光的一面去面对江烟。

烟烟，真的是我生命中的光啊。

可是烟烟，我守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看上了别的男孩子。

我看着你为他痴，为他狂，为他洗手作羹汤。

甚至为他，改变了自己。

“是吗？录到了？那接下来的事情也拜托你了。啊，没事，事成之后尾款会给你的。”他看见那个女孩儿挂着甜美的笑容说着算计人的话，他觉得心情有些复杂。曾经那个单纯活泼的少女，因为一个男人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这样的她，好像更吸引他了。

烟烟，我们是一类人，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

……

“司徒容，我是南宫轩的未婚妻。”记忆中墙头那个女孩儿，用前所未有的认真目光看着他。

“我知道，烟烟。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听见自己这么说，无论如何，他觉得起码要让江烟知道自己的心意。

可是，他看着那个女孩儿为难的样子，又退缩了。

算了，不要让她为难。况且，我这幅身体，也没办法好好照顾她。

所以他低低地笑了笑，试图用笑声来掩饰心中的酸涩，“烟烟，我开玩笑的，你司徒哥哥怎么会让你为难呢？”

……

“明天烟烟的婚礼，我无论如何也要去。”

“可是少爷…”

“咳咳咳…听我的。”司徒容摆了摆手，不容置喙。紧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看着掌心唾沫星子里混着的血沫。他觉得，或许，他一辈子都说不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给不了你幸福，至少，我要看着你幸福。

……

“烟烟别哭，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么好看的妆，哭花了多可惜。”没关系，就算哭花了脸，我的烟烟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更何况我这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能活到现在，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只是遗憾，不能看着你一直幸福。

如果能重来，我不想再放开你的手。

这是司徒容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