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江南歌愣了好几秒才回神,“他说谁做贼心虚?”
咬咬牙,回身,紧跟了进去。
“阿娘!”
刚进门,就听到小豆丁清脆的声音唤她。
江南歌看到坐在床上的小豆丁,心顿时软成一汪清水,快步走去,抱着小豆丁亲了又亲。
“小豆丁,你可吓死娘了!”
小豆丁被她亲的咯咯笑,搂着她脖子的胳膊却不自觉得紧了紧,他是害后怕的,怕见不到江南歌,更怕她会有危险。
陶吉动容的看着这一幕,来到客栈后小豆丁就昏睡,看着他的睡颜,想着他之前说过来找阿爹,就一阵心疼,会是怎样的原因,让他弃了这样一对母子?
欧阳墨则淡漠的坐在桌前,自顾倒了杯茶水抿了口。
“小豆丁,有没有受伤?”
江南歌松开小豆丁,上下打量着他,生怕他有丁点儿伤害。
小豆丁摇摇头,“没有,幸好欧阳叔叔他们来的及时,小豆丁没事。”
陶吉往前走了一步,道,“我们发现小公子的时候,他唇色微青,中了雾毒,不过姑娘放心,并不严重,毕竟小公子还是个孩子,加之风寒未愈,所以多少对身体有些损伤,休息这么长时间,看小公子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江南歌自责的蹙起眉头,抚上小豆丁稚嫩的小脸,“都是阿娘不好。”
“不是不是,阿娘是世上最好的阿娘。”
“好儿子。”随后又看向陶吉,“多谢二位相救。”
陶吉连连摆手,“姑娘客气,也是我们有缘,同路而行,正好发现你们的马,这才救了小公子。”
说着还不忘瞟了眼悠闲喝茶的欧阳墨。
随后,他走向欧阳墨,道,“公子,您可发现,这小镇与以往有何不同?”
江婉舒闻言看去,欧阳墨修长的手上转着茶杯,从鼻息间发出一声,“嗯。”
他缓缓将茶杯放置在桌上,动作优雅,不疾不徐,“此处已不安全,明早就起程。”随后起身,回身看向江南歌母子。
“爱子虽已无大碍,还需多加休养,二位早些休息。”
话毕,欧阳墨再没多言,转身离去。
“姑娘,小公子,好生休息,告辞。”陶吉快速的打了声招呼,紧随欧阳墨之后离开,又回身带上门。
他们一走,江南歌才暗自松口气,向后倒在床上,盯着帷幔出神,若有所思。
“阿娘,那位叔叔怎没跟你一起回来?”
江南歌侧头,和将他揽过躺在她身侧,抱着他道,“阿娘把那叔叔送回家了。”
小豆丁认真的点点头,随后想到什么似的猛的抬起头,低声道,“阿娘,我看到云舅舅了。”
江南歌眉头骤敛,噌的从床上弹坐起来,“什么时候?”并示意他再小声一些。
小豆丁听话的点点头,道,“在出雾林时,云舅舅还给了欧阳叔叔解毒的药。”
“你认他了?”
“没有,他戴着面具,他也没认小豆丁,只说让欧阳叔叔把我给他,后来两人还打架了,我知道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谁,所以小豆丁没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