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托着下巴考虑了一下胜率。
“好!赌就赌!愿赌服输,输了的三年内不许再提生宝宝。”
“好!一言为定。”
禾若把多余的黑子白子都揽过来。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这几天禾若已经被南譞碎碎念的不厌其烦。
“生是由你来生吗?”
“半夜奶娃哭是你带吗?”
“娃娃上学要辅导作业是你来辅导吗?”
“他在学校打了同学、损坏了公物,你要负责替他赔款吗?”
“早恋欺负了哪家姑娘,人家来寻死觅活,你要如何是好?”
“如果他长大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带个我不喜欢的儿媳妇回来气我,你帮我出气吗?”
当然!这些问题都是片面的。
“如果生的是个女孩子,你要怎样寸步不离地保护好她,不让外面的猪啃了自家的好白菜?”
每次禾若重申这些问题,南譞都说,“我来办!”
“我来处理,”
“我来照顾,”
“娘子只管负责生,我来负责养。”
……
“我信你个鬼!”
“女人生孩子就是过了一次鬼门关,万一我不幸英年早逝了,你娶个后妈进门,一定会虐待我的孩子还睡我的男人!”
南譞赶紧说:“保大的。”
……
禾若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南譞手上的白子就已经斜向五星连成一线了。
“不是吧?五个子也能赢?”
南譞站起来,激动地抱住禾若,“太好了。”
“干什么这么激动?”
“我要当爹爹,夫人要当娘亲啦。”
“傻相公。八字还没一撇呢。”
“很快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