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住?不住就出去。”身着白色长袍的招待非常不客气,对陈骅的话也爱搭不理。
“住了。”陈骅递过去一张钞票,招待这才打起精神,慵懒的伸手接过,找了一些零钱给他。
陆舒可以看见招待的零钱盒子里一片花花绿绿,不同类型的钞票和硬币混杂在一起,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分辨的。
前台旁边有一块简陋的白板,上面用黑色白板潦潦草草的画着不同价位的房费,能看出来写字的人嘤语水平不咋地,其中好几个单词还拼错了。
拎着各自的行李箱,众人跟着陈骅上了楼,奥马尔想跟陆舒一个屋,但帕夫柳琴科想要跟奥马尔一个屋,最后奥马尔还是跟着帕夫柳琴科走了。
自从昨天在西北风号的餐厅穿了次裙子以后,陆舒总感觉这个腐国佬看自己的眼神有所变化。
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脑海,陆舒紧跟着陈骅走进了一个标间。
至于佐藤?
他当然要享受单间的待遇,他也必须享受单间的待遇。
陆舒昨晚就被这货的恶魔低语折磨的一夜没睡好,现在不趁着凌晨好好补觉,更待何时呢?
把身上的外套甩下,踢掉鞋子,陆舒张开双臂,整个人就要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投入到松软的被子里。
谁料身后的陈骅一脚踹出。
陆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废了,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