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木没有说话,相反是警告地看了韩糖一眼。
韩糖识趣地走开了,临行前还不忘提醒:“对了,一只小白鼠进来了,好好招待吧。”
“不用你来提醒!”
孟瞿刚来到村子,就发觉不太对劲,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
红光一闪,孟瞿警惕地看了一眼,这是,摄像头?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摄像头?明明上次没有的?
孟瞿很快意识到自己进了别人的圈套。
“孟医生,我早就说过,你们,不该来这里。”贝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就他一个人?
孟瞿脱下了自己白色的半袖衬衫,他也已经没有好好地打一场了。
不过在打之前,有些事情总要弄得明白。
“泊凉在哪?”孟瞿问道。
贝木一摊手,戴上了自己黑色的手套:“我怎么知道?你说要是被其他洲盟的人知道气候炸弹的事是你们g洲自导自演,而泊凉也是被你们关押了起来,他们会不会互相猜忌,甚至是一起联合起来对付g洲?哈哈哈……”
孟瞿明白,这家伙是在故意激怒他。
“你以为洲盟的人会任由你摆布?你们青轮的人,以为有了靠山就能够高枕无忧吗?”孟瞿隐隐猜到了什么。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把泊凉追到手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她也只会信我,因为在她万夫所指之时,我是唯一一个站在她身边的人。而我只需要几个笨蛋相信她是精神分裂,那些对她颇有微词的人自然会广而传之,无论她做什么都会被压制,包括她的教授心安理得地拿走了她熬夜三个月做出来的实验数据,我就是她唯一的救赎,她只能相信我。哈哈哈,想不到吧,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手笔。若不是她动了离开的念头,我们本来可以多恩爱几日的,都是你们,坏了我的好事!”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无论是心性还是手段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贝木出招一点儿也不像是多年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倒像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杀手,招招致命。
孟瞿连连后退,本来以为这是个普通的村子,没有想到一个贝木都让他有些吃不消了。
糟了!如果泊凉不在这里,定是有人带她离开了。
步若然有危险!
这可是老大交给他的人啊!
贝木一手匕首甩得极为娴熟,不一会儿就划伤了孟瞿的胸膛,像是在逗玩蛐蛐一般,一点不像是对战的样子。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趁早自尽吧,别等到我动手。”贝木温柔地说着,可是他的手却是一点儿也不温柔,狠!
孟瞿拿出自己的手术刀。
玩刀是吗?你孟爷爷可是从小就玩刀长大的。
“哦?要动真格了吗?可惜,我没时间陪你耗了。”贝木话语一落下,出招的速度更加快了。
孟瞿虽然体能和格斗技术不错,但这些年主要是拿手术刀为主,再加上上次的病毒,他根本没时间锻练,以至于现在有些生疏了。
孟瞿手术刀本能朝着贝木动脉一扔,贝木弯腰闪躲,手术刀正好划破了他的脸颊。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他练过武,他的双手曾经在特殊的药水中泡了三年。
贝木轻蔑一笑,身子如同弹弓一般弹射出去,手中的匕首捅在孟瞿左边的心脏位置上。
“永别了。”贝木还转动了一下匕首。
孟瞿极为艰难地忍着,最终还是倒了下去,吐出了一口鲜血。
不甘,悔恨,愧疚,失志的情绪一瞬间化成了他眼角的一滴泪水。
贝木把匕首丢下,狂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