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越拎着酒坛走在街上,由于烈酒后劲太大,致使脸色酡红,又逐渐目眩神迷……
脑袋迷迷糊糊的,神智又似醉非醉,意志飘忽如烟雾,又见他步伐凌乱,时而迅捷如风,时而慢如龟速。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他当街大吼一声,朝后下个九十度腰间,缓将酒坛举过头顶,酒水被倒入口。
“好酒!”
这一声吼可吸引了不少四周人的眼球,又见邓越喝酒的模样,议论纷纷。
“唉唉唉,这哪来的酒鬼,疯了吧?”
“喝的神志不清,或许又是个伤心了,这该死的世道,好好的一个孩子啊。”
“嗯嗯,莫非是家里夫人被别人那个啥了?”
“或许孩子也不是他的……”
“好惨!”
有人八卦之心燃起,有人品头论足,有人漠然置之,也有父母老人指着他对着孩子谆谆教导……
“孙女啊,长大了可不能像那个酒鬼似的,喝醉了会被坏人带回家的。”
“听说某棒子村啊,有个强淫八岁女童的,才坐了十几年牢,都没判死刑。”
“所以看见这种人要远离,否则会出事的。”
“知道了吗?”
女童仰头巴巴的望着爷爷,很认真的点了点。
此刻。
邓越神志愈发的模糊,根本听不见周遭人对他的讨论。
这感觉很美妙。
握住那坛酒,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路过春水阁时,又有美人暗送秋波,比较大胆还迎上来,故意扯下了些胸前的衣衫,露出了那片雪白……
半遮半掩。
“这位爷,你想要么?好吃不贵哦。”
邓越目光看向这位春水阁的业务员,视线模糊不清。
“你怎么长着两个脑袋,是妖怪吗?”
“说笑了这位爷,其实奴家还有两个头呢。”
女子眨了眨美眸,也不知在暗示什么。
“我赵子龙一杆龙胆长枪进出长坂坡,稳如老狗……就凭你也配享用么?”
“滚开!”
邓越却彻底放开了,一把将那女子推倒在地,直接从她身上踩了过去。
那女子快哭了,并发誓再也不去招惹醉酒的男人。
看见这一幕的吃瓜群众也是目瞪口呆。
邓越朝着家里走去,平日里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谁让他现在喝醉了呢?
那股天老二我老大的气势挡都挡不住。
走着走着,只见他双腿用力一跃而起,跳上了一座府邸,彭的一下的踩碎瓦片,屋檐踩塌下了去一大半。
“是谁?”
一大群杀气冲冲的佩刀官吏跑了出来。
“好胆!”
“竟敢来衙门捣乱,莫非你是想造反不成。”
官吏纷纷抽出长刀指着他,邓越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你们是在挑衅我吗?”
“上!”
“给我干掉这个狂徒!”
“都住!”
一道清脆的呵斥声传出来,官吏转头怒视,正想发飙,看清来人后又讨好的微笑起来:“您怎么来了李大人?”
原来是李云曦。
她嘴角抽搐,望着屋顶的喝醉酒的邓越……
“不要打,他是自己人,而且你们也打不过他。”李云曦朝着官吏吩咐。
“啊?”
领头的捕快很吃惊,还是让下属收起了刀,道:“可是他弄塌了官府……属下也不好跟上头去交代不是。”
“我会去说。”
听李云曦这么说,领头捕快也就放心了。
再一转眼,邓越便消失了,李云曦不禁悠然长叹。
“这位邓前辈真的是……真的是……”
她实在找不出形容词来。
……
邓越飞檐走壁,身形在众多屋顶掠过,很快他就回到了家,也不推门进去,闭着眼一个旋转跳跃就上了屋顶……
醉鬼居然能找到家,不得不说这很神奇。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嗓子这么一吼,瞬间就惊呆了在院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一对男女。
“邓越?!”
盘小龙惊呼一声,两人也停下了打斗。
“什么邓越?”
那苏红叶也愣住了,紧接着又问向那个肥胖的男子:“你不就是邓越吗?”
“我不是邓越。”
“你不是邓越那谁是邓越?”
盘小龙指了指屋顶撒酒疯的辣个男人,道:“他才是邓越。”
尔后他又指向自己:“我真不是邓越。”
苏红叶被绕晕了,猛然摇了摇脑袋,她没见过邓越,只知道邓越住在这个地方,搞了半天原来是认错了。
“你神经病啊!不是邓越不早说?”
她彻底懵哔了,打了半天才发现打错了。
迷。
盘小龙怒斥道:“好你个倒打一耙的小娘皮……你特娘的给本大爷说话的会了吗?一进来就直接开干。”
苏红叶一想,好像也是,又插着腰质问:“刚才那么多会你为什么不说?”
“去你丫的吧,本大爷才不会惯着你这个臭毛病!”
盘小龙也是个暴脾气,还是一点就炸的那种。
“……”
苏红叶张了张嘴,无话可说,甚至有点想笑。
接着……
她又将怒火转向邓越:“受死吧邓越!”
“我是赵子龙!”邓越直接嗷的一嗓子,他彻底醉了,根本分不清情式。
“???”
苏红叶又懵了,脑袋围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红色问号。
“他就是邓越!”盘小龙气的浑身颤抖。
“到底谁是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