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于狂人露出了一个古怪、戏谑的笑容。
周元点点头,不再多话,二话不说,草草布置了一下,翻开了石板,往里面一钻,脱出监室范围后,每走一段就奋力将地道轰塌一截,也不怕整个地道垮塌。
脱出地道后,跃出荒宅,叫道:“小女鬼,在哪?要走了,再不走,一会有修士追来,你死定了。”
“我不是小女鬼,我叫南溪,还有,我为什么跟你走,现在是白天,我走不方便。”
“随便你,不过我告诉你了,稍后就会有修士追上来,你能自己藏住的话就躲在这里吧,我要走了。”
一边说,周元一边将自己穿过的衣物那些点火烧了,那些食物也扔了进去,只剩下身上换的一套,同时,还拿走了剩下的十个金元和几个银元。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就要往外走。
“等等,你走了我怎么办?”
“给你三息时间,愿意走就跟上来。”周元懒得搭理她,直接一句。
“将你上次带回来的那珠子拿出来,我要附身到那里面躲避阳气。”
那小女鬼南溪气呼呼地说了一句。
周元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那天捞上来的那颗珍珠竟然还有这种功效。
那玩意是他上次在井中打捞银元而顺手捞上来的,当时看了看,就是颗略有点灵气的珍珠,没想到竟然还能让这女鬼栖身。
不过他也没废话,将那珠子从装金元的钱袋中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那小女鬼南溪不再废话,化为一道黑光,没入了那珍珠中,充足的阴气将珍珠染的黑幽幽的,充满了阴凉邪异。
周元将珠子抓起来,一把塞进了钱袋中,头也不回地飞奔出了那荒宅,往金福坊而去。
路上,遇到不少行色匆匆的人,都脸露忧色,将大把物资往家里带。
而大街上的店铺,大部分都只开了半门,许多粮铺都挂出了“售罄”的招牌。
当周元到金福坊时,这里反倒冷冷清清的,毕竟,城外围了那么多农人,也没几个人还有心情来买酒喝。
周元走到红脂铺的时候,里面正在拼杀,就见有两位衙役,手执长刀守在门外,眼神炯炯地盯着路人,路上有几个路人,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近前。
周元没有犹豫,反而快走几步上前,叫道:“你们是谁?干嘛守在红脂家门前?”
“官府办事,闲人莫近。”那其中的一个衙役一竖钢刀,威风凛凛地喝道。
“官府?红脂犯了什么事,你们凭什么抓她?你们抓人可有红签或者文书,难道随便几个人,趁着这混乱情况,就可以说是官府,进屋抓人。”
他装作一个不知世事,对屋中姑娘有好感的愣头青,快速靠近。
而那两个衙役,看周元未带兵器,又不像修炼了什么厉害功夫的,浑身肌肉松弛,神态愤怒,活像一个被抢了心上人的青头小子。
“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滚一边去。”
刚才那发话的衙役不耐烦了,抬脚就踢过来,要把他踹走。
周元却装作一闪,往前一扑,就要倒在门前。
那旁边一直未说话的衙役也不客气,直接拿着刀鞘,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
周元却早有准备,花间舞地身法启动,身子一滚,如一条泥鳅般钻入了两人之间的门洞中。
那两衙役见势不好,就要抽刀,周元却已经以指做剑,闪电般点在两人腿骨上。
那两人直觉一股剧痛袭来,不自觉就跪倒在了地上,嘴里还没叫出声来,周元已经一边一巴掌将他们拍晕了。
至于是不是会拍成傻子,他根本就懒得想,只让他们闭嘴就行了,至于后续,管他干嘛?
拍晕两人后,探头一看,只见那李牢头正在攻击上次所见的卖酒的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