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如若朕现在还活着,如若朕要做一名英雄,朕就不能没有你在朕的身旁,你是朕的魂魄,是朕的命,兰儿,朕在这个世间,在这个冷清孤寂,四野寂寂的莽原,从小到大,几十年一直等着你嫁给朕,现在不管什么,朕都只要你!”岑春极柔情地把眉尖若蹙的凌兰搂入自己的怀里,对凌兰软语温存又缠绵徘恻,斩钉截铁道。
“春极,凌兰虽然晕头转向地来到这个时代,虽然把曾经的自己都忘了,但是凌兰明白,在这个世间,春极你永远是凌兰唯一的亲人!”凌兰罥烟眉颦,温婉地凝视着岑春极,百转千回地说道。
寝宫,夜,窗棂外竹影婆娑,暗影浮动,凌兰躺在床榻上,郁郁寡欢地凝视着窗棂外那似乎月冷风清的院子,失神落魄,黯然神伤,她的纤纤玉指,暗中把寝宫的窗棂打开。
秋夜,清风徐来,凉凉的盛京皇宫,画楼月影寒。
“兰儿,睡吧!”就在这时,岑春极把缎被披在凌兰的肩上,对凌兰柔情似水道。
秋夜,凌兰躺在凉凉的床榻上,像一名婴儿一般睡着了,窗棂外,水龙宫院子里,溪桥残月和霜白。
岑春极睡在凌兰的身旁,梦中,宁锦防线战场,铁马冰河入梦来。
黎明时分,晨光熹微,院子内外,花雨纷飞,红枫飞满天。
“启禀大王,郡主这次在寝宫生的是痨病,现在在盛京各地没有法子能治愈!”寝宫,岑春极在凌兰的床榻之前忧心忡忡,心急火燎,厉声问太医院的太医,太医院宋太医向岑春极叩首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岂有此理!郡主岂会得痨病?宋太医,你们如若治不好郡主的病,朕把你们这群太医全部都千刀万剐!”岑春极听了宋太医的禀告,龙颜大怒,大发雷霆!
“启禀大王,臣查了郡主从小的病历,郡主的病,只有沁国的金鸡纳霜可以治愈!”宋太医向怒火万丈的岑春极叩首禀告道。
马车在草原之上行驶,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的凌兰,凝视着眼前的紫鸢,朦朦胧胧,睡眼惺忪,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