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侠,饶命啊!饶了我们这一回,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下一次……竟敢还有下一次,看俺老猪一耙子拍死你们两个小东西!”
猪刚鬣举起手中的九齿钉耙,眼神充溢着杀意,恶骂道:“俺老猪从不杀无辜之人,可是,你们罪恶至极!”
鲜红的血水在草丛中犹如清泉流淌,周围的一切顿时像是失了声一般,顿时间变得寂静。
……
奉道楼。
“这儿是……”
雪轻轻地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模糊不清,眼前的视野仿佛在颤抖,大脑还有阵阵晕厥,甚至有种剧烈的呕吐感。
“你,你没事吧?”
这时,有一声清脆的问候传进了耳朵中。
“什么人?”雪梦突然面色大变。用仅存的力气呼喊道。
“雪梦姑娘,你别害怕,我的名字叫绿芽,你现在在奉道楼上休养,千万不能动气。”
“绿芽……”
从声音听来,是个姑娘。又听到奉道楼,雪梦才敢放下心来。
在她身边,除了枕头与被子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床的正对面是一扇纸窗,透过窗外,是繁杂的闹市。
“我,我怎么回来了?我记得我是在……头好疼!”
“雪梦姑娘,您应该多休息一会,就别再动了。”
绿芽快步走近,靠边坐在床上扶着雪梦的肩膀,雪梦总算看清楚绿芽的脸。
“原来是你。你就是绿芽啊?”
雪梦忽然有些惊讶,因为,她也曾多次见过绿芽,虽然她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她身上穿着的青色烟衣却很惹人注目。
“嗯,雪梦姑娘,您好好休息,有需要的直接呼我便可。”
“谢谢你的照顾。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雪梦小声地说道,脸蛋还略微有些红润。
“当然可以,雪梦姑娘,不用客气,直接问我吧。”
“是,是猪刚鬣,是他带我回来的吗?”
绿芽突然小笑了一声,也不知道笑的什么,用力点了点头并回答道:“噢,是猪兄把你带回来的。”
“那,那他现在在哪?”
“他就在楼下,郭道长的伤势好多了,他们现在正说话呢。”
“呃,绿芽姑娘,冒昧问一句,你与猪刚鬣是……是什么关系啊?”
“猪兄吗?其实他说得上是我的恩人,和敖湃公子一样,都是我的恩人。”
“敖湃?”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雪梦不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