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炲走了,留下一众泄了气的宗亲家小一百多人,如何安排这些人居住,益王府还有众多别院,放心还装的下五百人,区区一百多人不在话下。
时以至天昏日落,朱慈炲回到自己的书房,到晚宴还有一个时辰,他也不急。
他现在急的是,这一次借钱粮到底借了多少,又可以用多少,是否够了。
朱慈炲道:“伴伴,可让人算好了”。
赵四海手捧一册子道:“回王爷,以算好了,总计获得二百一十二万两有余,粮一百三十万十石,因江西富足一年两收,宗亲开荒田地三十万亩,常年积攒大批粮食,他们以粮抵扣,还有能存半”。
民田的地本就有主,益王一脉可称的上是贤明藩王,没田好办,开那些荒地就成,有些宗亲比朱慈炲更早的种上了地瓜等物。
朱慈炲没想到这些宗亲这么有钱有粮,也是,南方不是北方那样年年天灾,这些人也不懂得经商,所以才造就了田是多了粮也多了但不懂得卖,存着存着,就存下了庞大的钱粮。
往年,他们都将过多的粮食经由益王府粮铺进行收购贩卖,或低价卖与官府,这样不为恶的宗亲,朱慈炲怎么恨的下手,要是无恶不作杀了抄家就是,可偏生他这益王一脉是难得的好藩王,狠下心来才想出借而以。
此时代一两四可购买一石粮,一万四就可购买一万石,一万兵三四个月省吃花消一万石粮食,十万人三四月食粮十万石,折算14万两。
:“本王王府存粮几何”。
“帐目上有粮三十万石”。
:“好好好,可是还不够,即然这些宗亲还能留一半,那就是还有一二百万石粮食了,去问他们卖不卖,卖的话本王收了,你也替我操心劳累不易,下去领一万两赏银吧”。
朱慈炲算了一下,他现在总计有一百六十万石粮,一年粮草只需四十万石,够十万人部队的用度了,十万人一年的军费在一百二十万两,朱慈炲没想到,自己这扣那抢,竟然拥有了大量钱粮。
粮一百六十万石,银两五百万又加宗亲二百万两,他简直发财了,比当皇帝一年的税收还多,至于其余的田亩店铺就不算计在内了,一个字爽。
“奴谢王爷赏赐,奴这就去寻问各位郡王是否愿售”。
“去吧,大宴开始时让人叫本王,本王先在书房待一会”。
赵四海告退,去做他该做的事,满脸的笑容,这段时间,他帮朱慈炲做事,前前后后加这一次就获得了近四万两银子的赏赐,对于他一个太监来说,钱以不在重要,重要的是携助朱慈炲造反称皇。
朱慈炲的书房很大,四排的书架,又有一张建昌城与周边地图挂在墙上,在这张图上,还有整个大明朝的巨大地图。
看着大图下的小图,朱慈炲拿起笔在建昌城图上构思了起来,
建昌中间有一条河隔开了两边,城池在左边一侧,王府在北城,北城外有大片良田,而这些田还都是他的。
他在图上一画,这片地成了新城区,城墙直至山腰。
画完之后又开始在上面画上一个个大小不一格子,足有上千格,格子排的很整齐,又画出一重笔,旁白有街道。
他是设计师吗,不是,他是王爷,他所画的是即将兴建的各宗亲府邸,宗亲最多造百府,而他画上一千个四方格子,那就要造一千座府邸,格子有大有小,因地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