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禾心里大喜,这不是想什么来什么吗!只是这兔子灵活异常,自己却行动不便,要想硬抓,倒似会颇费些功夫。
子禾站起来想了一下,也罢,现在正是非常时期,用上自己的绝招,也不算浪费。
子禾向后倒退几步,看好白兔的方位,用靴子冲好,脚拇指一用力,一支钢针便飞窜了出去,不偏不倚,正钉在白兔的咽喉处,立时便动弹不得。
子禾高兴得不得了,这&ldqu;脚底飞针&rdqu;的绝技本来是他保命的绝招,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使出,现在为了吃点荤肉,他也是豁出去了。
子禾把这只白兔从木架子底下掏出来,在手里掂一掂,不错,肉嘟嘟的,足够自己饱餐一顿。
等等,这平白无故跑出来的白兔,不会是那丑丫头的‐‐
子禾又瞅了瞅自己手里提着的兔子,如雪一样白,没有一点杂色,身子如球一样胖嘟嘟的,显然不会是野生的。
子禾有点儿心虚,他看了看屋里,找了一柄尖刀,提着便走了出去。这可是那丑丫头的地方,如若让她发现自己吃了这只兔子,她怕不会‐‐
子禾不敢多想,穿过外面的一大片竹林,竟然看到一条淙淙的小溪。
这是个做烧烤的绝佳地方。
子禾借着溪水,收拾干净兔子,便架起火,烤起兔子肉来。
不一会儿,便闻到了喷香的烤肉味。子禾在上面撒上一些盐,自认为这将是天下最美的美味。
一个时辰之后,子禾躺在溪边的大石头上,抚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看着天上的流云,好不惬意。
只是如若能有一些酒的话,那会更加完美。
想着想着,子禾就这样睡着了。的确,这些日子忍饥挨饿,他哪里睡过一夜好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黑。只有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上,竹林中的虫鸣声不绝于耳。
好美的一个夜晚!
子禾爬起来,辨清方向,向回走。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伤势已经大好,难不成这兔子还是疗伤的灵药?
子禾一边往回走,一边盘算着应该怎样和那个丑丫头撒谎。其实,不用撒谎也可以,反正自己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趁着这美丽的月色,骑着疾风就此离去,也不错,毕竟自己已经离开了这许多日子,也不知道他们在如何疯狂的找自己。只是不知道那臭丫头是否已经把疾风骑了回来。疾风已经跟了自己好几年,它奔跑起来快如闪电,所以自己才给它起名叫的疾风,可是那丑丫头非得给他它起名叫做丝滑,一个又傻又俗的名字!
就这样一路想着,子禾便回到黍离的那三间竹屋。
院子里分外安静,黍离住的外间里点了一盏油灯,灯光摇曳,看不到里面有人影晃动。
子禾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丑丫头跑出去找自己了,他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看看。却突然注意到疾风在院子里看似悠闲地吃着草,但两只耳朵却警觉的直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