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竟然能够让苏大人亲自写信,让太子把你从严不忆的手上带走。”秦问盯着昏睡的夏长弦左看右看,始终没有盯出夏长弦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被派来照顾夏长弦的正是韩连墨,在秦问观察夏长弦的时候,韩连墨也在观察这秦问,这个刚刚从鞭口下就出自己妹夫的人,自己还是认得。
思索了许久,自己也得想办法让这位大人把自己一起带走才好,不然留在这里,下一刻又成了替罪羔羊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毕竟现在的副将大人严不忆看起来就不是很精明的样子,一点也不懂得变动,要是这次逃跑的几个人抓不回来,剩下的人看到了甜头,继续逃跑怎么办?
而且严不忆严大人很明显没有得到太子殿下和那位苏大人的信任,要是他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举动,被太子殿下铲除就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自己可不能做了那炮灰。我还要回家去养儿子呢!
“大人,恕属下无状,冒昧问一句,这位夏长弦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太子征召的?”
第一步,先引起对方的注意,在伺机出击。
正在沉思的秦问被打断,有些不悦,“跟你有什么关系,躺着的这个人是你的什么人?”
“回大人,夏长弦是属下的妹夫,就这样放任自己的妹夫和你走,属下做不到!”
第二步,道出关系,可进可退。
“哦”秦问来了兴致,“就算是你的妹夫又怎么样,我今天就算是把他带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处理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秦问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打压者韩连墨的自信心。
“我!”太子伴读,秦大学士的孙子,太子的左膀右臂,现在的副将,居然自称“我”,那就不会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好说,好说。
“没有什么大的办法,在下不才,文先生是在下的师父,按照辈分,我也当得起你的一句师兄!”韩连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些许的笑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问,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你应当在师傅那里听过在下的名字,在下韩连墨,号疏狂”
第三步,狐假虎威,借势压人。
文先生是秦大学士的至交好友,在南阳国中并排齐名,只要你提到他们两个中的其中一个,及一定会想到的另一个人,韩父在科举时在文先生的门下留下了一张投名状,甚得文先生的喜爱,那篇文章,在京城一度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