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此书也被后人誉为史上最浪漫的诏书,缘由为何,接下来老夫就给在座的各位讲一讲……”
一览阁中,说书先生站在台上,声情并茂的讲述着他早就可以倒背如流的故事。
其实对于他来说,故事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听他讲故事的那些人,他们那如痴如醉的神情,那便是对他的认可。
但是自他说书以来,将近四十年间,他还从未遇到过有人能听睡着的。
初瑾儿坐在主席上,却微微斜靠在一旁夏兰的身上,一开始只是感觉双眼酸涩难捱,而后便觉眼皮变得非常沉重,身子也软塌塌的,就要支撑不住了。
坐她旁边的彦璟侧眸扫了她一眼,再转过头之时,眼里似带着一丝隐忍的笑意,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的这位王妃啊,好像在哪都能睡得着。
彦学龄和羽莹则坐在次席,一青楼女子,和当朝公主坐在同一个席位,可见彦璟对此女的重视。
世人皆知,临南王彦璟行事向来只看情面,不看规矩礼仪,饶是彦学龄再气不过,也没做多计较。
毕竟最该计较的初瑾儿还什么都没说呢,而且她还特别心大的当场睡了过去。
“宣帝驾崩之后,和许后合葬南陵,故为‘故剑情深,南园遗爱’,虽是情深不寿,倒也情长若斯……”
“呜呜呜……那个霍显真的太坏了,做出下毒这种事,也难怪她全族遭了报应!”
恍惚间听到“下毒”二字,忽梦忽醒的初瑾儿一下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