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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中文 > 火影之誓约(波风水门x照美冥) > 第二章

第二章

忍界大战的突然爆发,似在情理之中又在预料之外,身为一个上位者,照美冥在那之前便已感受到那种掩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波澜汹涌,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会发生地那么快,第三次忍界大战时的惨状似乎还停留在眼前,再眨眼却又面临着另一场大战,与往日不同的在于,这一次留给他们的除了胜便是灭亡。    情况岌岌可危,伴随着诸多昔日战争遗留的问题一同爆发,新成立的忍者大军存在着各种劣势,明明处于弱小的一方,照美冥却觉得,没有一次的战争像这一次般充满希望与光明,战争之后不再是无止境的战争,这一次战争的洗礼,会让存活下来的每一个人成长。    不论结果会如何,照美冥依旧在长十郎与青的伴随下,离开了水之国,前去参与五影会晤,商讨着对付已经危及各国利益的“晓”组织。雾隐作为“晓”的发源地,并且深知其厉害的照美冥,是抱着积极响应前去参与的,虽然心中偶尔会不合时宜地庆幸着不用再去理会长老等人的催婚。  五影会晤,她原本还以为或许会遇到故人,甚至为止准备了各种说辞,模拟出各种相遇场景,这种神经质的紧张感不知从何而来,她还没来得及理清,索性也没有见到认识的人。    不知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在她已经渐渐遗忘掉这一切,全身心投入接下来的战争时,相遇便这么不期而至。其实在别的国家与她相识的人还真不多,大多数作为对手而有所接触的人,也在交手之后永远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唯一算得上意外,便是与那个人相关的木叶,算算时间,他们其实已经差不多十六年不曾见面,这样的隔阂足以使任何一个记忆良好的人遗忘一切,偏偏却是有一些人一些事,即便是时光也依旧无法磨灭。    十六年前便已声名显赫,并在之后的时间中不断壮大,各种事迹不时地通过各种途径传来,照美冥对于卡卡西的印象,与其他依旧停留在过去的人不同,她甚至曾在情报组收集到的他国优秀忍者的资料中见过他现在的照片。所以,当她向身旁的下属布置完任务,耳边听到“照美冥,你真的成为水影了”的感慨后,转身看到倚靠在门边上的挺拔身影时,一瞬间便认出了他,银色的发,慵懒的表情,总是遮住的半张脸似乎有着日趋严重的倾向,这个自己曾经预言会是一个好男人的男孩,终于也成长至斯。而她,恍惚间才终于意识到,原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预想的情形一个也没出现,照美冥先是静默了几秒,而后仿佛多年不见已经疏远的故人,随之感慨:“是啊,我总算成为了水影!你呢,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前些日子似乎还传闻说你要当火影了!”    “是差那么一点儿,不过我似乎天生不是那块料,好在纲手大人及时醒了过来!”    “是这样吗,我倒是觉得你当上火影会很不错欸!”想到卡卡西成为火影的样子,照美冥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那个人是火影,他带过的学生如果也成了火影的话,那他的传奇或许会被更多人知道,而他的光辉事迹也会继续被人传颂!  这种感觉,真好啊,好像他还活在身边,从未离去一样!    原本好好的话题,却因照美冥的突然走神戛然而止,卡卡西看着她姣好的侧脸,有着片刻的晃神,时光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曾经总是笑着不服输充满活力的少女,在十多年后,依旧是那么让人惊艳的面孔,却会带着浅淡的笑容,眼神中遮掩着一抹躲闪的疲倦。  没人会在她想要片刻休息的时候献上贴心的怀抱,还是,她拒绝了其他人的靠近?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放下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要糟了,而照美冥长时间的沉默更让他五味杂陈,其实何必问呢,现实早就摆在眼前,这个女人是那么的死心眼,虽然从来都表现出一副大方爽直的样子,但其实一旦下定了决心的事,即便伤痕累累,心力交瘁,也不曾放弃,梦想是这样,爱情,也一样!  良久后,照美冥才缓缓开口:“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却不等同于放下,但结局已经无法改变。    “好了,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间,工作吧!”  照美冥转过身,卡卡西看着她长及膝的发,大概是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剪过,所以才会长到这样的地步。    “照美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如果没有地方宣泄,又不能向其他人倾诉,还有我。”    照美冥回头看着他,眼神闪烁,良久才小声说道:“卡卡西,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卡卡西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在跨出门后,迎上了小樱等人疑惑又好奇的目光。    “卡卡西老师,我们听到了,你竟然直呼五代水影大人的名字!”  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让他想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那时的他比这些学生还要年轻,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属于他的时代。    眨眼间,那个属于他的时代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辈们所取代,骤然间明白这一点,让卡卡西有那么一会儿的恍惚,似乎人总要在别人的成长中,才能深刻地体会到时光的逝去。    回过神时,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只是身后小樱与井野等一竿女生还在对之前的话题穷追不舍,似乎不弄清楚他与照美冥的关系誓不罢休。    “卡卡西老师,你竟然认识五代水影!”    “你们该不会是……”    “老实交代吧!”    言语间暧昧不清的话语其中暗含的深意不言而喻,看着她们眉目间暗自传递的各种类似不论他怎么解释,都只坚信她们的猜测的神情,卡卡西觉得,有时候语言其实是一种多余的东西,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多嘴一句:“不要胡思乱想,这是别人的故事。”    是的,与他相关,却最终只是属于别人的故事,故事里的人是他曾经心动过的女生与敬爱的老师,虽然他曾无数次地想要参与,却终究只沦为配角,眼见着某些注定无解的结局无能为力。    这样的解释无疑不能让八卦因子已经被充分调动的学生们满意,在他沉默的那会儿,她们已经自动忽略了他的解释,并且衍生出了各种集狗血剧情于一身的悲情虐恋言情小说,仿佛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明白,而等她们终于在各种版本中寻到了令自己最满意的答案后,再望向他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一种沉痛的明了的怜悯的安慰。    卡卡西无语了,不得不佩服学生们那丰富的想象力,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这的确是一个以悲剧结尾的故事。    “卡卡西老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关键在于现在!”    “虽然你们的身份的确是个问题,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个不错的机会!”    这种无视当事人真实内心的安慰其实不仅没有让他的心情得到纾解,反而让他陷入了一种无解的死循环当中。    卡卡西突然又仿佛回到了曾经,那段想要铭记又想遗忘的过往,这不是一个令人开心的故事,于他而言,亲人朋友的逝去,情感的断裂,人生观的冲击……各种不如人意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每每想起就会悔痛万分,明明想要将之掩埋在记忆深处,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铭记着这一切,为了让自己成长,不再犯曾经犯过的错。    想一想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大概是十八年前吧,十八年前的他们都还太年轻,而作为他们长辈的老师竟然会成为这个故事里的另一位主角,是任何人也未曾想到过的事,包括了主角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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