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张泰增加信心,王政又对张泰打气鼓舞:“太子殿下,那鹤鸣谷虽是小道,却也极为平坦少山石,否则小臣也不会让太子征用马匹。”
“此山谷除两侧有些树木可做为滚木做埋伏外,没有别的太险峻之处,只要我军穿过这座山谷,即使汉军恃勇追杀过去,也不必再害怕他们。”
“那里已经是渔阳郡地界,咱们到时候兵多将广,说不能还能击溃汉军反败为胜呢?到那时再与平谷县城呈夹击之势,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局面。”
张泰闻听后顿时大喜,如此便能平平安安退回渔阳都城,心中却再也没有出征时的雄心万丈。
暗自在心中决定回转渔阳后,再也不率军出征讨伐,这行军打仗可是个丧失性命的危险活计,还是安心在渔阳都城中,做个太平太子多舒坦。
他立刻叫过来一个张举府中原来的亲信家将首领张江,如今是军中的一员高级将领,将从鹤鸣谷撤军一事合盘说出,根本没有一丝隐瞒和任何修饰的言语。
“张将军,如今军情危急,本太子和王将军要征用马匹,快速从鹤鸣谷撤回渔阳都城,留下你率领精锐步兵和所有辅军断后,张将军可愿舍命断后阻拦敌军否?”
面对张泰的真诚托付,张江并没有一丝害怕或被当作替死鬼的怨恨,而是恭恭敬敬施军礼下拜道:“江一生忠于主上,自愿舍命断后阻挡敌军,望太子殿下平安到达都城。”
张泰和王政不敢再作留恋,除原四千骑兵外,又从辅军中抽出二千会骑马的精壮,东拼西湊出六千余匹战马,以迂回偷袭汉军为借口,迅速转向鹤鸣谷方向绝尘而去。
刘政站在平台上望着叛军方向腾起的大股灰尘,心中的一块巨石顿时落下,虽然戏忠和荀yu推算张泰必走鹤鸣谷小道,但刘政还真怕张泰在此处与自己硬打死磕。
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赵云许诸等诸将再是勇猛,可叛军可是三倍于己,谁能知道叛军辅兵什么时候倒戈相向。
若因为仅仅阻击张泰和王政这等无名之辈,便将自己的实力折损大半,刘政真的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笨蛋,那叫哭笑不得才对,还有脸骂人家无名之辈,你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脸面笑话人家?”
“不过宿主的时运不错,紧急关头来了戏忠和荀yu及田豫三位大才,让本系统想看你的笑话成为泡影。”
脑海中的系统好象极不开心的揶揄刘政:“不过说真的,一想到张泰能够顺利平安的撤回渔阳郡,而某个糟老头子对此事却一直一无所知。”
“最终被汉代古人耻笑为无勇无谋,目光短浅,文臣武将弃你如破履,本系统都在心中为你感到暗自好笑。可惜,可叹,一场好戏没看到。”
刘政却不屑与系统争辩是非,从这件事上,他隐約看出系统好似特别想让自己快速完成五项求助任务。
至于什么缘故,刘政自然一无所知,却隐约觉察出系统有几分邪性,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便决定不理睬它。
系统见刘政一副不屑与它叙话的模样,气愤的哼了一声,又沉隐在刘政脑海中不再出现。
古代人并非象现代人想向的那么愚笨,对于埋伏都会有所推测,但顶级谋士的可怕之处,便是猜透别人的心思,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