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张杨氏就从里间妖娆的走了出来,陈子墨一看,心脏都停了半拍。
我哩个乖乖,这谁顶的住啊!
就见张杨氏穿了件红色的三花旗袍,将饱满挺拔、白皙藕臂、修长大腿衬托的愈发明显,完美的展现了她这年纪应有的曼妙曲线与风情万种,再加上天生自带媚意的脸蛋笑盈盈的。
啧啧,花赛赛和眼前的她一比,立马落了下乘。
这一刻,陈子墨想起了某部电影的台词:她有件红色的旗袍,那件旗袍就是信号
陈子墨承认,这一刻他下贱了,他就是馋别人身子。
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张杨氏走近了些,看着盯着她看的陈子墨后,眼神中有一丝得意,特地转了个圈,笑着问道:“怎么样,我好看么。听说这还是你设计的呢,真是不错。”
“当然好看,夫人穿什么都好看。”陈子墨夸道。
“呵呵什么时候嘴巴变的这么甜了。”张杨氏侧身坐了另一侧,愈发将丰腴曲线展现了出来。
“子墨,其实今天请你吃这顿饭,主要是为了谢谢你之前救了继良,解了张府困局。”张杨氏朱唇吐着轻语,眼波瞟向陈子墨。
伺候一旁的明月很合时宜的给陈子墨和张杨氏斟满了一杯酒。
“来,子墨,我敬你。”
两人轻轻碰了一杯酒。
“夫人,真是太客气了,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么,别忘了,我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
一句家里的一份子,使得张杨氏看陈子墨的眼神愈发温柔。
“听说,江家父子的丑事也是你拾掇揭开的,你说你这人怎么这般坏。”
明月默默的点了点头,心说是挺坏的,刚才还想对自己使坏来着。
陈子墨笑道:“怎么是坏呢,我这叫好人好事,说不定江大人正感谢我呢。”
“呵呵呵呵”张杨氏与明月掩嘴轻笑。
接下来,两人谈天谈地谈趣事,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知识渊博且风趣的陈子墨总能逗得夫人开心,咯咯笑个不停。
不知不觉掌灯了,酒已喝了不少,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屋内了。
张杨氏醉态已显,脸色酡红,眼波迷离,在灯光映衬下,有种朦胧美,越发诱人。
陈子墨忍不住吟了一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张杨氏听着陈子墨吟的这句词,顿时痴了,一双媚眼痴痴的望着他,彷佛能望出水来。
她挪到了陈子墨身侧的凳子上,痴痴的看着陈子墨,伸出了玉指轻勾着他的下巴,轻喃着:“真是个可人儿,我要是再晚生几年就好了。”
“”
陈子墨心说,我了个去,哥这是被调戏了是么。
“夫人,你醉了。”
“不要叫我夫人,奴家小名鸳鸳,鸳鸯戏水的鸳,郎君”
陈子墨暗道,原来你小名叫鸳鸳。
听着夫人软糯的喊着郎君,这谁顶的住。
呵,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陈子墨正蓄势待发,宝剑出鞘,就见夫人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半趴在陈子墨身上,口中还呢喃着:郎君,郎君我好想你
已经醉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