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疑惑的看着他,大眼瞪小眼,满脸疑惑,随后恍然大悟。
“你不会是让我作诗吧。”
张二爷倒也实诚,“废话,不然我请你来干嘛。”
陈子墨有个槽想吐,我们明明不是刚好撞见后才结伴而来的嘛,二爷你还不情不愿呢,怎么就变成请了。
陈子墨两手一摊,我不会。
二爷恨声道:“你不是读过十几年书的读书人嘛,你怎么不会作诗。府内都说你有大才,怎么连诗都不会做。”
“大哥,没人规定读书人就一定会作诗吧,况且我也只是个童生,您对我的期望也太高了吧。”
陈子墨当然不会作诗,也不敢作诗。
这可是唐朝,诗仙诗圣都在的年代,有多少著名的诗人都在这个年代,抄都没地方抄好嘛。
即便硬着头皮凑一首,拿出去也是被笑掉大牙的节奏。这可是唐诗最发达鼎盛的时期,和唐人比作诗,就和外国和中国队比乒乓球一样。
脑子瓦特了才会去比,指定现在这春香楼里就有几个作诗高手呢。
再拿这个“思”的题目来说,陈子墨记得的也就一首王维的相思,可王维就是这时期的人物,人家原作已经出了。
得知陈子墨不会作诗后,张继良更蔫了,满脸失望。
“呦,张胖子,自己不成还想请帮手,可惜两个都是废材。”
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陈子墨望去,相邻一门房的那门口,有一富家公子贱笑着往这边看,就是此人说的话,身边还跟着位书生公子。
张继良厌恶的看了对方一眼后,不想理,显然认识。
“二爷,那贼眉鼠眼一脸口臭的是谁啊?”
听陈子墨这么形容对方,张继良才好受些,嫌弃道:“林世荣,林家的老三。”
庐州城内,能和张家掰腕子的不多,林家就是其中之一。和张家不同,林家祖上世代经商的,积攒了庞大的财资,到了近几代,花银子买了几个闲官撑地位。
陈子墨点点头,也有耳闻林家,说是和张府是对头,生意上有些摩擦。
“啧啧啧,怎么不说话了,张胖子。看来你又没戏了,找人也得眼光好,不是长的好看的就一定有才学,也可能是草包。”
陈子墨斜睨了林世荣一眼,你小子口嗨不要紧,怎的还骂上我了。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长的俊我就不敢打你。张胖子,既然你不行了,那赛赛姑娘今天就要被我得手了,我刚好新作了一首好诗。”
天下乌鸦一般黑,庐州城的二世祖也是一个样,说的话都一样,陈子墨记得张继良初次见他也是这么说的。
明知道林世荣说的新作的诗估计是旁边的书生代笔的,可完全没啥办法。
张继良听完林世荣的嘲讽后,脸色通红,拽紧了拳头,显然又怒又急又无力。
陈子墨看着这可怜的小胖子,于心不忍,算了,还是帮他一把吧,谁让那边那个卖猪肉的嘴巴那么臭。
再说了,自己早晚是要拿下夫人的,到时候这张二爷就是自己的姻亲了,是叫小舅子呢还是妻弟?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我,却偏要被逼展现才华,这太为难我了!
“笔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