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我跟他是纯洁的,就像我跟你一样纯洁!”
确定完,晁晓颜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意外的话,范靓靓肯定要开始跟她不正经了。
果然,范靓靓露出一副事态严重的表情说:“那坏了,咱俩啥时候纯洁过?”
晁晓颜无语的望着天边,默默安慰自己:慢慢习惯就好了,这丫头坏是坏了点,还是带给她不少快乐的,除了凑合着跟她厮混下去,又有什么办法呢?
星期六当天,晁晓颜和范靓靓通过詹梓俞的电话指挥,总算顺利摸到了他家门口,被请进门的时候,发现龚亦文已经先她们一步到达了。
走进客厅后,范靓靓一眼就看到茶几上准备好的蛋糕,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拎着的蛋糕,压力山大的说:“得了,今天除了蛋糕,咱们也用不着吃别的了。”
这一天,是晁晓颜平生第一次见识何谓复式楼,也是第一次吃到牛排,詹梓俞亲自下厨煎的。看着这个印象中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儿,有模有样的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晁晓颜有点被震撼到的了,同时,又有点自惭形秽,同样是下厨做饭,她却只会做最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还有包饺子的时候帮奶奶打个下手。
詹梓俞家里养了一只泰迪狗,名叫豆包,平时詹梓俞的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就只有豆包陪着他。
这一天,见平日冷清惯了的家里,突然多了好几个成员,可把豆包给高兴坏了,上去就抱住了晁晓颜的小腿。
身为豆包的主人,詹梓俞一眼就看出这小畜生想干什么,奈何他人在厨房门口,赶不过去拦它,忙情绪失控的大喊:“亦文,快把它踢开!”
有可能是到了发情期的缘故,豆包有个特别猥琐的毛病,闲来无事的时候,老喜欢抱着个什么物体来几个爬胯动作,刚开始发现它染上这个恶习的时候,詹梓俞简直快嫌弃死这个下流的小东西了,便试着在它每一次犯病的时候,进行暴力干涉,不料这小家伙儿死性不改,怎么治都治不过来,后来时间长了,詹梓俞也慢慢习惯了,在家里就由着它了。过分的时候,它甚至还敢对着詹梓俞的小腿来几下。
但是!今天决不能由着它,要不他的脸非让它丢干净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龚亦文长腿一伸,脚勾着它的脑袋就把它勾去了一边:“去去去,冲你家公子发泄去。”
龚亦文虽然没敢太用力,但还是严重伤害到了豆包幼小的心灵,小家伙儿眼泪汪汪的来回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晁晓颜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即将会发生什么。她看到小豆包那么委屈可怜的样子,心都快化了,替它抱不平的问:“你们两个干嘛啊,它又没咬我,就是太热情了点儿,犯不上这么踢它吧。”
看来,这姑娘对泰迪这种生物的可怕之处一无所知。
龚亦文含糊其辞的对晁晓颜解释说:“我踢它是为了它好,要不回头梓俞非炖了它不可。”
龚亦文的解释,基本上等于没解释,晁晓颜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对着詹梓俞责问:“还说我暴力呢,我看你比我暴力多了,它到底怎么惹你了?”
“别问那么多了,过来帮我洗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