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灰色瓦片安静的画面
灯火是你美丽那张脸
终于找到所有流浪的终点
你的微笑结束了疲倦
……
借着晁晓颜对信纸发呆的空档,范靓靓在旁边自恋的发起感慨:“这读高中才不到半个月,我都还没来得及施展自己的魅力呢,居然就开始有追求者了,以后怕是没清净日子过了,也不知道这信是谁写的?”
“下面不是有个签名吗。”晁晓颜指了指信纸右下角那乱成钢丝球儿的署名。
范靓靓看了一眼签名,气馁的说:“写的这么抽象,谁能认得出来,我就是想回信也不知道回给谁呀。”
晁晓颜几乎没怎么细看那署名,便笃定的对范靓靓说:“我估计你不会想给对方回信的,这三个字好像是廉锡武,清廉的廉,无锡的锡,武术的武。”
听完晁晓颜的话,范靓靓忙对着一团钢丝球辨认了一会儿,佩服的说:“好像还真有点像,不过写的这么潦草,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晁晓颜很淡然的告诉她:“上一节下课,我特意研究了一下我们班的花名册。”
范靓靓刚想问她:你没事研究花名册干吗?又忽然间意识到,好像有比这个更重要的问题:“你们班的花名册?这人是你们班的?”
“嗯,就是昨天被你发现偷瞄我们的那个男生,而且……”接下来的话,晁晓颜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说。
“而且什么?”范靓靓心急的追问。
以防万一,说之前,晁晓颜先给范靓靓立了个规矩:“先说好了,不许在我们班门口大声骂人!”
“你倒是说啊。”
骂人不骂人的,还未可知,不过,晁晓颜再敢拖着不说的话,范靓靓很可能会直接打人。
“你先在这等一下。”给范靓靓留下这么一句话后,晁晓颜返回了教室,再回来的时候,递到范靓靓手里一张一模一样的信纸。
像晁晓颜最初看到范靓靓手里信纸的反应一样,手拿两张信纸的范靓靓,也有点懵懵的,左右对比了一下后,直接开骂了:“玛德智障,脑子让驴给踢了吧,信纸不舍得买新的也就算了,你他妈倒是换首诗啊,就这智商还写情书呢,我现在怀疑这货怎么考上市重点高中的。”
范靓靓许是忘了,她自己之所以能进市重点高中,也并不是考上的,而是老爹花了大钱的。
晁晓颜扶了扶额头,平静的纠正了一下范靓靓的用词:“你想多了,这是流行歌词,不是诗!”
范靓靓再次暴跳如雷:“拷,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还寻思是不是出自普希金、泰戈尔的哪一篇呢,他奶奶的,居然拿歌词糊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