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的是鲜肉灌汤包和党参乌鸡汤。
温凉顶喜欢家里保姆做的灌汤包,津津有味地吃过之后,悄悄吩咐保姆另备出了一笼,自己则又盛了份鸡汤,拎着吃的打着伞出了门。
母亲和温煦还在医院里呢,也不知道这会儿吃没吃早饭。
清晨的医院忙碌得很。
温凉在电梯口等了半天,也没见电梯有下来的意思,又看看身边好几个同时等电梯的人,打消了乘电梯的想法。
以前减肥的时候,她能一口气爬二十八楼。
和热闹的电梯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冷冷清清的楼梯间。
温凉深吸一口气,朝楼上爬去,一层,两层……
不知不觉,就爬到了二十层。
“你的情况,可能会有些麻烦……”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
温凉没放在心上,本就是别人的事情,她也不好多探听,只一心往楼上爬。
“我知道,”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这件事情还请您暂时为我保守秘密。”
就这一句,温凉差点没崴了脚。
这声音,她实在太过熟悉了,那么好听的男人声音,午夜梦回,她带着耳机一遍又一遍地,不知道把他的歌单曲循环过多少次。
熟悉到,他每个字的吐字发音她都了解。
向渠清,这个当年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情书贴在了公告栏,如今退了她的婚的男人。
温凉的脚挪不动步子了,尽管她知道,偷听可耻。
“可是你能瞒到什么时候呢?”那听起来像是医生的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你父亲母亲一直希望你能够早日成家,一旦成家,你这种病迟早是会被知道的。我明白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算是难言之隐,可你确定对你父母也要隐瞒吗?”
温凉咽了口唾沫,成家就会被发现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