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辛蓝看到愣在原地的园艺师手中的剪刀,伸手一把抢了过来。
白辛蓝一个转身奋力,挣开白明重。
她把锋利的刀刃朝向自己,“爸,你不能拉我去管教学校,我不去,呜呜呜……那个学校里会打死人的,我不去!我会疯!”
胡范琴惊得脸色都白了,她要上前去夺剪刀,但白辛蓝一闪,刀在空中一划。
胡范琴手腕上多了一道口子。
白新蓝看着胡范琴不深不浅的口子,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呜呜呜,我……我不是故意的!妈妈,呜呜呜……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不想去管教学校,我会死!呜呜……我不想死,呜呜呜……妈,你求求爸,你别让他把我送走。”
白新蓝一边呜呜的哭,一边向后退。
胡范琴知道白明重的性子,顾不上手上的伤,噗通一声跪在了白明重的面前。
“老白,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求求你,你别送走她……”
“不行!”
白明重已经被这个混账女儿气得血液倒流,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柔柔弱弱的女儿还有这样恶毒的一面。
他冷着脸说:“今天必须把她送走!”
“不要,不要……”胡范琴哭得声泪俱下,拽着白明重的裤脚哀求,“我求你了,你在外有儿有女,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我求你了老白,你就念在我这么多年伺候你的份上,你别送走她,别送走。”
白明重心肠硬,他本来是要坚持的,但是在这个时候看到门外驶来救护车。
老爷子情况还不知道,顾不得太多,只有朝园艺师,说:“去,招司机,送小姐去南郊的别墅,看起来!”
“是!”园艺师应了一声,就让司机备车,将白辛蓝送到南郊的别墅。
南郊别墅是白辛蓝过十八岁生日时,白明重送她的生日礼物。
现在却成了软禁她的地方,白辛蓝看着偌大的别墅,缩了缩脖子进去。
很快,天黑了下来,白辛蓝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怕的想哭,她眼前都是白振业翻着白眼,半张嘴的样子。
那样子,似乎是在倒气。
她以前听人说过的,人临死都会倒气。
哇!
白辛蓝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醒来后,发现是陌生地方,窗外黑洞洞的,更是害怕的要命。
她抽抽哒哒的走到门口,朝保镖借了手机,拨出乔初兰的号码:“表姐,你……你在干什么?我好怕,你能陪我聊聊天吗?”
乔兰初是胡范琴姐姐的女儿,白辛蓝的表姐。
她接到白辛蓝的电话,满脸潮红的从男人身上下来,眼神迷离道:“蓝儿,你怕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我……”白辛蓝咬着嘴唇,哽咽的说:“我今天和爷爷去霍家,本来都好好的,可是爷爷偏偏不信,非要维护那个贱人江心儿…呜呜呜,表姐,我跟你讲……”
“蓝儿!”
乔兰初余光扫了一眼猴急模样的男人,笑着说:“见面说!”
挂完电话,乔兰初要起身下床,突然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臂圈住。
乔兰初回眸,笑得一脸的娇媚:“林总,我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所以……今晚就不能陪您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