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伯他走了。”
姐姐那边已经说不成话了。
三嘎子鼻子一酸,眼泪马掉落下来。
“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大伯前一段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今天一大早,他去卫生间,可能是便秘造成的脑出血吧?当我们发现了,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姐姐桂芝,暂时停下抽泣,向三嘎子简单介绍了这个一下情况。
“姐姐节哀保重,我马通知家人。”
三嘎子挂断手机,心情异常悲痛,在晚辈当中,大伯秦有德对自己最好,他在大伯身边时间也最长,感情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既定事实。
当他眼睛看到手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手鲜血直流,已经染红了他的前襟和地面。
原来,当他第一时间听到这个不醒消息的时候,他正在拿刀剥鱼,是一个不小心被菜刀切伤的。
他赶紧用水管里的清水去冲,等冲干净了血液,他又作难了。
大伯秦有星这么长时间没有来家里吃饭了,这次正好巧遇,好不容易才把他请进家,怎么好意思给他说出这样的坏消息呢?
再说了,大伯秦有德又是家里这个大伯的亲弟弟,如果一下子说出这个不幸的休息,他能够吃得消吗?于是,他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委婉的告诉他。或者说,暂时先不告诉他。
他在厨房待了几分钟以后,觉得还是先不告诉他。
但是,可以把话题扯到大伯秦有德那边,让他先知道一下这个大伯最近身体不太好,给他一个缓冲的机会。
注意拿定,他就加快了做菜的速度,又比原计划减少了一道菜。
这样以来,很快炒菜和午饭就桌。
就在这个时候贵良也回来了。
他让贵良陪着大伯吃饭,他立刻出门捎信去了。
叶落归根,人老回归故里。
家里很快去了人,秦有德的骨灰在儿女们和家人们护送下,很快回到了郎家川村。
秦有德老家门前很快搭起了灵棚。灵棚前摆放着秦有德的遗像。
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花圈早已经排满了三嘎子老家一条街的两旁。
因为,这里从东到西几乎都是他们弟兄四个的家。
老支书张开顺得到了秦有德去逝的消息,躺在床老泪横流。
思想的野马早已经飞奔到过去和秦有德相处的时光。秦有德那魁梧高大的形象,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他嘴里骂着不争气的混账儿子,手不停地拍着床边,一个劲儿的叫着喊着要去村南岗,去给秦有德吊唁。
“晨桥,晨桥他娘,你们都是白痴呀?赶紧想办法把我架起来,我要去给有德大哥见最后一面。快点!快点!”
张开顺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晨桥刚被爹狠狠地打过,身到处疼痛的不舒服,可是,他面对爹的怒吼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心里非常担心他爹。
因为爹刚刚因为他赌债的事,生了一场大气,他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能够出得了门呀?
可是,现在爹这种悲痛状态怎么才能制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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