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时候不是太严肃的问题,爹也不会让孩子们下跪,严肃的绷着脸说几句也就算了。
四妮子等着爹给她这样的训诫待遇呢,所以,她站在那里一直不下跪。
“菲文,听到了没有?跪下!”
二鬼子又重复了一句。
二鬼子不知道这四妮子上午从地里做工回来,冲洗了身体之后,换了衣服就一直没顾上穿内衣,只穿了挂带儿背心和粉红色短裙。
四妮子第二次听到命令之后,面对着爹,不得不下跪。
所以,她冲着爹的方向,双腿并拢严实,小心翼翼是跪到了地上,幸亏没有在爹面前闪了光。
“你既然知道了菲春二姐的事,就要向我保证,你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今后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二鬼子把事情搞得像军队里正规的宣誓那样,对四女们确实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我也不能告诉我娘吗?”
听完爹的训诫,四妮子疑疑惑惑的小声问道。
“这个,这个,这个……”
二鬼子根本没有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仍然在他的思考之中,没有成熟之前是不能够说出来的。
可是,眼下四妮子菲文问到了这个问题,那该怎么办呢?难道要在菲文面前回避这个问题吗?
他在思想里迅速展开了拷问和斗争,最终确定不能再在孩子面前表现得优柔寡断,犹豫不决了。
既然四闺女都知道了,再这样瞒着一家人还有什么意义呢?
与其隐瞒不说,倒不如把问题说明了,一家人共商家是。
“我已经说过了,你可以告诉你娘,但是,其他人一概莫言!”
二鬼子为自己当机立断做出这一决定感到自傲,原来板着脸的表情开始丰富起来。
看着四姑娘听话的样子,看着四姑娘美丽的脸庞,他心里非常的知足他最后生养的姑娘终于脱俗了。
这个四姑娘,不仅与其他五个子女长相不同,其性格脾气差异也非常之大。
这是二鬼子最得意的一幅上乘作品,按照四姑娘的话说,这是最得意的一幅人体油画。
这幅油画不仅有着独特的外表特征,而且兼顾了油画的内在特质。属于郎家一枝独秀。
看着跪在地上的四姑娘,二鬼子心里充满了自豪和得意。
“起来吧,我的宝贝儿!”
二鬼子看着自己最满意、最杰出、最得意的这幅作品,亲切的唤起了四姑娘。
四姑娘从地上站立时,露出那特质的,像是中国文明古国邢白瓷那样釉质的鲜嫩的白质小腿,感慨万千,心花怒放!
特别是当她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姑娘已经不是自己心目中固有的那个常常把幼稚和天真挂在脸上,笑容可掬,烂漫无邪的小姑娘。
取代这个形象的是,成熟干练,逻辑清晰,聪慧理智的福尔摩斯一样的美女侦探。
二鬼子从东屋里出来,毫不忌讳的提着手里的篮子进了北屋。
臭婆娘因刚才出过了力气,正有气无力的疲惫的躺在炕上休息。
见二鬼子手里提着篮子,径直地进了北屋,她有些迟疑。
“二鬼子,你拿篮子去干嘛了?”
其实,在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开始回想起昨天晚上二鬼子外出的事情来。
“还能干嘛?去给二闺女送饭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