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脸唰的气涨了一圈,一会红一会青,她虽然默许了老周出去乱搞,但是是默许,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睡一起?
说是不在意,其实最在意。
尤其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提这个,今天不仅被人提了,而且提的这个人,还是她的儿媳妇。
这老脸往哪搁?
这简直是在撕她的脸了。
“小丹,你,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周父也生气了,喝道:”混账,你说这些话像话吗?“
周力夫骂道:“车晓丹你别他妈跟一条疯狗是的乱他妈咬人,再乱说小心我揍你。”
车晓丹已经豁出去了,她冷眼怒瞪周力夫:“揍我?呵呵呵,来你过来试试。”
“我,老子不特么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告诉你,离婚我不同意,我要是离婚了,岂不是承认我乱搞了?”周力夫道。
“周力夫,昨晚跟谁睡一起你心里没有数吗?非要我揭穿吗?”车晓丹冷笑道。
周力夫一惊,惊疑的打量着沈娜的双眼,她真的知道了?不能啊,诈我呢?一定是诈我呢。
“你别跟那血口喷人,昨晚我在妈这睡的,爸妈都能给我作证。”他强词道。
周父周母也顾不上生气,跟着道:“对,昨晚力夫在这睡的,他怎么可能出去乱搞。”
“我和你妈还能骗你吗?”
“呵呵呵呵,你们真是一家人啊,从进屋到现在没有说一句你们儿子,还在那给找理由开脱,我跟你们一家人没什么好说的了,等着律师函吧。”车晓丹说着,转身离去。
周力夫喊道:“你别走,你把话说明白,他妈的。”
见车晓丹走了,周父道:“看来她这是打定主意了。”
“爸,现在可不能离婚,不然我损失太大了。”周力夫急了。
“是啊,老周现在可不能离婚啊,不然她得到的东西太多了。”
周父沉吟一会问道:“我问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周力夫。
“被她抓现行了?”周父眉头一皱。
如果被抓现行可就麻烦了,打官司一打一个准,而且作为受害方会得到更多的法律赔偿。
周力夫一晃悠脑袋,肯定的道:“没有,绝对没有我敢肯定,她就是再夜店看见我和别的女人蹦迪了。”
“那就好,这事咱们看来是不行,得找她爸妈,让她爸妈来压压这个事。”
“能行吗?”周力夫有点怀疑。
周父道:“我和你妈一起去,她们还能不给我们面子?”
四合院。
老爷子车洪奎领着小重外孙女在院里荡着秋千。
车母在院子里摘着菜,车父坐在院子里收拾这渔具,准备晚上去后海夜钓去。
忽然一阵门铃声响起。
“她爸啊,你宝贝闺女回来了,赶紧开门去。“
车山岳放下手中的鱼缸,起身急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周父周母。
“哎呀,亲家来了啊,这可是稀客,怎么想糖糖了啊?”车山岳热情的把二人迎进院子。
车母见周家两口子起身迎了过去,“大哥大嫂过来了啊,糖糖,快过来看看谁来啦?”
“这还没吃饭呢。”周母应了一句,随后对着秋千上的小女孩道:“糖糖想没想奶奶呀?”
“哎呦,我大孙女快来爷爷这来,让爷爷抱抱。”周父张开双臂,冲着坐在秋千上的小女孩道。
可是小姑娘没有吱声不说,之前嘻嘻哈哈哈的和太老爷在玩,周父周母一说话,直接不笑了,只瞪着两个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二人。
眼里全是陌生,没有惊喜。
周父周母一阵尴尬,车母心细,走了过去,抱着糖糖过来,“糖糖快叫爷爷奶奶,爷爷奶奶最喜欢我们糖糖了。”
几人闲聊了一会后。
周父切入正题:“亲家公啊,我们两口子过来是找你们谈谈力夫和小丹的问题。”
车山岳和媳妇表情一变,随后一个个眼神都凝重了起来。
车母更是不由想起了中午的时候,周力夫匆匆忙忙的过来,现在越想越是反常。
这小两口是吵架了?
车洪奎担心的道:“小娜他们怎么了?啊?是不是打架了啊?哎,这丫头就是手黑,内个是不是把力夫给打坏了啊?”
孙女什么人,什么脾气老爷子很清楚,别看是个丫头,可那出手,比大部分老爷们都黑,都重。
“大叔啊,没有,就是拌拌嘴,哎,大叔,你带糖糖进屋玩去吧,我们说点事。”
车洪奎将信将疑:“真的没打一起?”
“大叔,我能骗您吗,真没事,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山岳啊回头你可得好好说说小丹,这脾气太倔了。”车洪奎念念叨叨的拉着三岁的小糖糖向正屋走去。”
车山岳见父亲和孙女走进了,道:“说吧,他们俩怎么了?如果是小丹的问题,我和她妈一定不会护着的。”
自己的闺女,自己知道。
那刁蛮劲上来,绝对是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的主。
不用想,这次的问题八成都是闺女引起的。
“如果她欺负了力夫,你们看我怎么收拾她,绝不会袒护她的。”车母也道。
周父周母一听,有点傻眼,心里很是尴尬,这,这还怎么开口提这个事呢。
想了一会,周父不自然的道:“内个,唉,我都不好意思张口了。”
”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他们俩,说啊?”车母有些着急的问道。
周母道:“嗨,我就说了吧,是这样的”
车山岳和媳妇皱着眉头,沉着脸静静的听的。
周父一直打量着亲家公亲家母的表情,时不时的溜上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