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夙愿披星戴月回家,见床上两父子睡得正香。 她悄手悄脚进屋,不想还是吵醒了大的。 “又去完成任务了” 男人揉了揉未睡醒的迷眼问道。 她见了,忽然想起凡间那句“夫郎孩子炕头热”的话,觉得温馨异常。便上前吻了吻男人的唇角。 哪知几天未见,小别胜新婚,竟是干柴烈火。 她把那棉薄的亵衣掀开,动情地吻着男人如玉的胸膛。 忽然旁边的小家伙一个轱辘,爬在他爹身上,用手蒙着胸前的红梅,大声吼道:“我的!” 小家伙虽是由夙愿所生,但到底有大半狐族血统。狐为哺乳动物,特别是对母狐尤为眷念。她自己一副人样,引不起小家伙半点兴趣,倒是误打误撞,莫离被她给缠上了。 说她有恋乳癖,一点都不为过。 因此,莫离给小家伙取小名为“色色”。还把罪过推到她的身上。 这样理直气壮霸占她夫婿,她还不能说什么,想想就气。 “我说色色(sai 三声),你都霸占你爹的胸快三年了,多久能还给你娘亲呢?” 莫离在一旁听了,笑推她一下。 “给小孩儿说什么话呢!” 她也不想这样,自从有了这小丫头,明媒正娶的夫妻两行事偷偷摸摸,感觉像偷情似的。 “不还!” 小丫头听说要把自己的爹(的胸)让出去,坚决坚守阵地。一张包子脸鼓得圆圆的。 不还就不还,小丫头还给她来劲儿了! … 色色三岁以后,自己能化成整个人形了。莫离见她三岁坎儿一过,也不再惹是生非,便同意孩子出去找玩伴儿。 这日,色色结交了几个小伙伴。 大家在河边扔石子,小家伙儿力气奇大,就她扔得最远、水花打得最漂亮,惹得村里的小奶孩儿们崇拜连连。 玩得尽兴了,大家在河边的沙滩上写自己名字,一起交换姓名。 “我叫大虎!” “我叫丫蛋儿!” “……” “我叫色色(sai三声)!” “你为什么叫se se呀?村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名字!” “不是se se,是shai shai!” “哪个sai呀?” 教书匠家里的小公子认字多,便自告奋勇想来认字。 小丫头因为别人念错自己名字,不高兴地鼓起小嘴,气哄哄地在地上再次写了那两字。 “我爹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就是se字!” 他爹可是教人认字儿的,他不可能错。有文化的小屁孩儿一锤定音。 这样的回答把色色起得不行。 娘早就告诉过她,不能让人这么叫,不然长大了会被人笑话的! 可是她又拗不过爹,爹想取的字,她必须赞同,于是两人商量下来,小名儿“色色”,取其谐音“sai”。 远处的夙愿见孩子吃瘪,好笑地抿起了唇。 “你还笑,你女儿都被人欺负了!” 莫离在一旁无语地望着她。 “还不是你取的名字惹的祸!”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这做娘的那么色,女儿生下来会有那癖好!” “……”一来二去,又回到了当初取名字的风波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