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击掌道:“伯年兄的诗可谓是大有长进,恐怕诗仙诗圣重生也不过如此吧!”
杨承业真是无语了,这也能算是诗?恐怕是狗屁不通吧,竟然还敢堪比李白与杜甫,真是笑死人了。
而纳兰嫣然则仿佛司空见惯了,一副神游物外的神色。
这时,王允对杨承业问道:“不知杨公子觉得我二人的诗如何?”
听了王允的话,杨承业违心道:“二位的诗意境优美,令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是难得的好诗。”
听了杨承业的赞美,王允与刘玺更加得意起来。
纳兰嫣然惊愕的看着杨承业,嘟囔道:“原以为你与这些人不通,没想到竟然也是草包一个。”
虽然纳兰嫣然的话音很但是杨承业是何许人,耳聪目明,将纳兰嫣然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过杨承业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对纳兰嫣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那笑容出现在杨承业略显稚嫩的脸上,怎么看都显得滑稽。
这时,王允与刘玺同时看着杨承业,刘玺嘴角微撇,说道:“杨公子,刚才在下与安平兄各自即兴作了一首,不知杨公子还有没有佳作?”
杨承业从刘玺的表情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就是想看自己出丑,不过杨承业岂会让他得逞?
杨承业想了想,那就给他们来一个绝的,虽然自己不能作诗,剽窃别人还不是信手拈来?
突然,杨承业想到了唐寅的巅峰之作桃花庵歌,放在现在想必能震撼一个时代吧。
想到这里,杨承业念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
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
又折花枝当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
酒醉还需花下眠。
花前花后日复日,
酒醉酒醒年复年。
不愿鞠躬车马前,
但愿老死花酒间。
车尘马足贵者趣,
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
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
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忒疯癫,
我笑他人看不穿。
记得武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杨承业念毕,看着面前三人,只见王允与刘玺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手抚额头。
反而是纳兰嫣然双目放光,眼中满是小星星,盯着杨承业,满脸的崇拜之色,一副小迷妹的模样。
“妙,当真是妙不可言!”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惊醒了还在沉思中的王允与刘玺,也惊醒了正处在迷醉当中的纳兰嫣然。
杨承业也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不知何时凉亭四周已经围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在看着杨承业。
尤其是最前面的三名皓首苍颜身穿文士服的老者正满是赞赏的看着杨承业。
看到三名老者,王允与刘玺还有纳兰嫣然同时起身行礼道:“见过院主以及两位副院主!”
最前面一名老者摆了摆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杨承业说道:“允儿,这位小哥可是你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