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靠在车身上,双手插兜,淡淡的抬头:“哦,什么事?”
林管家神色如常:“上次少爷差点出车祸,夫人担忧你有不爱惜身体,这才叫我过来看下。”
“这样。”薄浅懒懒的回了句,抬手,解开了扣子。
林管家瞪圆了眼,急忙摆了摆手:“这,薄少爷,这没必要!你说没事就没事!”
“那怎么行。”薄浅低头,漫不经心的勾起一抹玩味至极的笑:“不亲眼看看,你回去交不了差的。”
一颗两颗三颗……接着往下。
大有要在这里脱光的打算。
林管家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往下掉,他大着胆子,抓住薄浅搭在皮带上的手:“薄少爷,你没受伤就好!”
薄浅这才停了下来。
林管家不经意的松了口气,一秒也不想多逗留:“那,薄少爷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简单的两个字,犹如定身术。
林管家艰难的停下脚步,堪堪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少爷?”
薄浅抬了抬下巴,看向慕时念:“你说?”
慕时念平静的对上他的视线,秋风凉凉,从他敞开的领口灌入,那根被他胡乱绑着的领带,随风飘着,随性,慵懒,不羁。
细碎的短发下,男人的双眸晦暗如墨。
林管家被这两个字差点吓出心肌梗塞,他拼命的朝慕时念使眼色。
谁知,慕时念连余光也不分给他一个。
几秒后,就听见小姑娘很无辜的耸了下肩膀:“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