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期待的毕业作品展闹得乌烟瘴气，林昭昭早早就回家了。

才一进门，一个人影就蹲在了她的脚边，随即她的脚被轻轻抬起。

林昭昭吓了一跳，“吴妈，你干什么！”

吴妈抬起头，露出一个标准的颗牙微笑，“我给你换鞋。”

林昭昭连忙收回自己的脚，“我自己来行。”

她又不是手脚不便的人，不用别人帮着换鞋。

吴妈抓着林昭昭的脚脖子，手指勾着鞋后跟，一下就把鞋给脱了，把脱鞋给她换上。

“还有一只脚。”

林昭昭惊讶于吴妈的手速，更惊讶吴妈的态度。

曾经的吴妈，对她爱答不理。

现在低三下四，还半跪在她面前给她换鞋。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林昭昭把另一只脚往后撤。

“用的，用的。”吴妈呵呵笑着，挪向林昭昭后撤的脚边，“我都脱了一只，这只不脱，要记上一天的。”

林昭昭不信，这什么怪癖，以前也没见吴妈这么做过啊。

“要不你自己穿了鞋自己脱吧。”林昭昭赶紧蹲下，飞速的给自己脱了鞋。

只是她低估了吴妈的决心，鞋是顺利的自己脱了，但是拖鞋却是在吴妈手上。

林昭昭和她视线相对，从她的眼神能清楚的接受到一个讯息，这个鞋，她是非穿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