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杨洛单手一挥将众人的血止住,然后一手拎两人,一手拎三人跟丢垃圾似的将五人甩出大门。
然后拍拍手,朝着还在自己土坎上候着的秦胖子喊道:“别愣着了,人我全都清出来了,赶紧动工吧,晚上之前我要看到停机坪。”
“是,保证完成任务!”秦胖子带着安全帽,稳稳地朝杨洛敬了一个礼。
就在这时,王宝贵被人抬到了自己家门前,还没走近,就能听到王宝贵的老婆和儿子惨烈的哭嚎声。
“天杀的!没天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连东西都不让搬就强拆了,你们要是不赔我个几百万,我就去告你们!”蔡玉霞瘫坐在一辆挖掘机面前,哭肿了双眼,怀里还抱着一个嚎啕大哭的三岁小孩。
娘儿俩看到王宝贵被人用木板抬回来后,蔡玉霞顾不得继续碰瓷讹人,连忙抱着娃跑到王宝贵面前,“你个没良心的,跑哪去了?咱家房子都没了!他们赔钱没有?”
抬着王宝贵的两个汉子听完蔡玉霞的话不由得撇撇嘴,张口钱闭口钱的,自家汉子都躺在担架上也不问一下有事没事,脑子只想着钱,还有没有点良知?幸好自己没娶到这种婆娘。
随后,两人把王宝贵放下地,转身就走,深怕下一秒蔡玉霞就会因为王宝贵腿断了而讹上他们。
蔡玉霞跪在地上摇晃着王宝贵的肩膀,咧着发黄的牙齿,冲王宝贵撒泼吼叫道:“你说话啊!他们赔了咱多少?!你该不会故意装病想私吞全部钱,找个狐狸精跑了吧?”
听着自己老婆尖酸刻薄的话语让王宝贵顿感心寒,腿上的伤远不及心里的痛,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王宝贵猛然撑起身子攥着那装有6732块钱硬币的袋子猛地朝蔡玉霞脑袋砸去……
落日渐沉,黑云压顶,仿佛在酝酿一场风暴。
傍晚六点,安县的腾辉酒店里走进了一群穿着土旧,肤色黝黑的土老帽。
要是放在平时酒店里安保人员、服务员早就全体出动把这群影响酒店名誉的乡巴佬扫地出门,但谁能想到,这群乡巴佬居然凑了一笔不小的钱将酒店包下来了。
于是他们只好忍着这群乡巴佬汗臭,脚臭,口臭……为他们服务,要是仅气味上的攻击就算了,关键是这群乡巴佬满是一副老子是顾客,是你们的上帝的嚣张嘴脸,这就让他们很难受了。
果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你们楞着干什么呢,赶紧给老子去端菜啊!没看见我们杨总跑那么大老远来,还饿着肚子吗?”
赵老三单手插腰,红着脸,抬手指着一名大约二十出头、清纯靓丽的女服务员的鼻梁大声喝骂。
小美女服务员,美俏的容颜上略显慌乱,低声下气解释着,“不好意思,厨房里人手实在不够,您要的菜厨师们已经全都在做了,还请谅解一下。”
赵老三两眼似凶虎一瞪,像是要把面前这小美女给吞了一样,随即朝旁边一位面黄肌瘦的男人,喊道:“张狗子,你给我过来!”
继而转头朝小美女服务员道:“缺人是吧?行,我让他去厨房给你们打下手,十分钟以后,我要见到这九张桌子上摆满菜!”
小美女服务员被面前这个横不讲理的汉子,气得快哭了,连忙伸手拦住两人,“不好意思,厨房是不允许闲杂人进去的。”
赵老三鼻子也快气歪了,想投个毒咋就这么难,这张狗子可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杀手。
不仅配的毒药无色无味,而且每道菜里都检查不出毒性,只有当吃下任意三种菜后,让菜里的药相互反应,最后就会发挥出致命的毒性。
可眼下却被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挡了去路,让他如何不气?
赵老三双目怒瞪,猛地抬起手来,朝着这个不识抬举的黄毛丫头扇去……
可当手落到半空中时,却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给衔住了。
“干嘛呢干嘛呢,你们请我吃饭,我勉强答应了,请我吃饭还动手打人,怎么?是要给我下马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