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言笑了笑，“好。”

可同时又在想，小姑娘睡不好这个问题，要早点治啊。

“老毛病了。”秦天补充道，声音依旧清冷，不见暖意。

俞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小姑娘，老毛病？”

“嗯。”秦天不苟言笑，一本正经。

敛了笑，“会好的。”

“嗯。”轻轻地应了声之后，已经解决完早餐的秦天，又闭上了眼。

没了早餐的香味，那股让她从心底都泛着安逸的味道，又逐渐染上了心头。

“为什么…”飘渺的声音，呢喃出声。

俞言一时没听清，侧了侧耳，可秦天却已经不在说话了。

心里缓缓继续道，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疑问不止这么一个，但最关键的疑问，就是这一个。

眉头不自觉地舒展，浅浅的呼吸，又缓缓荡漾了出来。

“小天。”俞言轻轻碰了下闭着眼的秦天，果然又睡着了。

凑近了些许，俞言能更清楚地看到秦天眼下的青灰，白皙的脸庞本就清楚，现在这么凑近，更是一览无余。

小姑娘的睡眠问题，果然很严重。

秦天听到耳边的轻唤，挣扎着想起来，但下意识地却不小心呢喃出了心里话，“小鱼…”

眼底的情绪瞬间复杂变换，俞言在秦天面前总是浅笑着的眸子，竟难得地出现了不一样的情绪。

但这情绪，随着秦天睁开了些许迷蒙的眼睛之后，瞬间消失殆尽。

“到了？”秦天只觉得自己只是闭了一会眼而已，但一开口，声音却已经带上了沙哑。

“到了，去上课吧。”俞言又恢复了浅笑，眉眼温柔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