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凤眼扫过染了血的伞尖,取了手帕低头擦拭干净伞尖上沾染的血,声音入骨的冷:“脏。”
这声脏,赤裸裸充斥着温陶不加掩饰的厌恶。
徐逸致捂着鲜血外溢的伤口,再没了先前的活跃,眼里只余惧怕。
他知道,他如果不安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眼神不甘的看向第五夭,徐逸致紧咬唇瓣,眼里泛光。
当着徐逸致的面,第五夭手轻轻捏着叶子一角,刺啦一声,撕掉叶子一角。
看着徐逸致放大的瞳孔,第五夭嘴角轻勾,声音冷魅:“你是怎么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并出现在案发现场,还将东西遗落的?”
问归问,第五夭也没指望着能问出个所以然。
面对第五夭的审问,徐逸致冷笑着不回答,目光怨恨的看着第五夭。
这个眼神太怪了,跟他本身的性别和气质都有着违和感。
就像是
表面是男人,内里住了个女人。
见徐逸致不回答,第五夭嘴角带笑,周身气息冷戾:“死掉的那个人,可是你姐姐。你是怎么做得到亲眼看着她受欺负,还能无动于衷的?”
接连被问,徐逸致都沉默不言。
他只是看着第五夭,目光直直盯着她手里的枯叶子。
手捂着被刺破的脖子,他目光哀怨不甘,身体往后退,坐在沙发生上。
徐逸致轻抬眼皮直视第五夭,说的话很狂:“我奉劝你一句,手别伸得太长,小心惹火上身。”
“你们斗不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