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歌抿了下唇,没忍住反驳道:“夫人,这里是现代社会,您没有资格决定我吃不吃饭。”
“反了你了。”
钟姝岺愤怒的摔了杯子,清脆的响声在客厅中回荡,她指着季南歌的鼻子骂道:“是你自己选择留在这里,你犯贱,就给我贱到最后,看看谁先熬不下去。”
季南歌表情狰狞,最终还是点了头,“好,那就这熬着。”
临走时,她对着哭泣不止的江颖儿警告道:“江小姐,我劝你平时多做点善事,亏心事做多了,出门容易被车撞死。”
江颖儿捂着脸,季南歌却能从手指缝隙中看到她阴沉又得意的目光。
就在今天早上,傅沉渊旁敲侧击的警告自己不许接近季南歌,江颖儿气的要死,这是傅沉渊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谈话,却是因为这个贱人。
江颖儿看向季南歌的眼神更加狠毒,她要让这个女人从傅沉渊的世界中彻底消失。
洗衣房的工作一直进行到了深夜,季南歌粒米未进,早就没了力气,强撑着叠好最后一批衣物,走到厨房准备找点吃的,却发现厨房的门被锁了。
“唔!”她失望的捂着肚子,一回头险些撞进男人宽阔的胸膛。
“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南歌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傅沉渊,极力掩饰自己的颤栗。
尽管他们已经有了很多次亲密纠缠,可每当男人距她如此之近的时候,极力维护的安全感都会瞬间打破,仿佛某个瞬间他就会化身为野兽,轻易咬破自己的血管。
傅沉渊指着手表上的时针,冷漠道:“你迟到了。”
季南歌一惊,此时已经过了通常傅沉渊准备休息的时间,傅沉渊的意思是指自己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在房间等他。
可按照以往的习惯,傅沉渊并不会每晚都来她的房间,也并不会时常与她亲近,他们的相处模式真的像交易一样,床上抵死缠绵,床下形如陌路。
傅沉渊会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来找她吗?季南歌惊疑不定。
仿佛看出了季南歌的想法,傅沉渊勾着她的领子,把那副瘦弱的身躯拉的更近一些,“做不做看我的心情,随时准备好是你的职责,你不是情妇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提醒?”
傅沉渊审视季南歌的眼神仿佛在审视自己的食物,他的食物必须要按时按点的摆在适当的位置,要新鲜可口,卖相诱人,至于吃不吃,怎么吃,全凭他这个主人的心思。
季南歌心头一紧,紧接着一股眩晕感袭来,虚弱的请求道:“我一天没有吃饭了,我很饿,也很累。”
“放过你?可以。”傅沉渊轻轻一推,失去力气的女人便跌倒在地上,“大门开着,你随时可以出去。”
季南歌缓了一阵才清醒过来,男人的话还徘徊在耳边,她用冷水洗了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才向傅沉渊的房间走去。
“分钟,很好,你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傅沉渊勾起一抹冷笑,推着季南歌进了浴室。
“沉渊,傅沉渊,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求你,求求你。”
季南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耗费在了这件事上,她实在是痛极了,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你怎么回事?”
傅沉渊拎起她的一只手臂调整方向,纤细的手腕无力的垂在半空中,眉目间夹杂着焦躁,从浴室出来,她便一直是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