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若来的时候兴致勃勃,回的时候兴意阑珊。
走的时候更是决绝而毫不留恋,只是惋惜心中一直以来的问题没能得到答案。
进了马车,只是一个劲的叹息,本以为夜谨言会好奇,会安慰,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连天的哈欠声。
顿时整个车厢里叹息声、哈欠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目送着远去的车辇,萧长盛的眼里流露着依依不舍,却又不敢有所表现。
柳青烟拽拉着脑袋,阴阳怪气的说着:“人都走了,怎么,还想表现父慈女孝啊,不就嫁个傻王爷用得着你这么奋力对待吗?往后我家静儿要是嫁了太子那我们萧家就风光了。”
“还太子,不看看这萧家的门第。”
“门第还不是你去争取的,我家静儿和太子年纪相仿,知书达礼,哪像那个傻丫头……”
“能不能别老说若儿傻丫头。”萧长盛心里憋闷只能拂袖而回。
车厢里的萧安若看了眼萧家,已是大门紧闭。
转头问夜谨言:“萧长盛找你什么事?不会是下棋什么吧,你这状态也不可能会下啊。”
夜谨言二话不说,结束哈欠,直接睡了过去。
“说你穷吧,你还有个王府。
说你富吧,你穷的兜里掏不出一个子儿来,还欠了一屁股债。
说你懒吧,整天忙着觉都不够睡。
说你勤快吧,整天无所事事,养鱼养鸟……
你说你这样的人生是不是过的太扯淡了点。
问你一句话还直接睡了过去。”
萧安若伸手就揪起夜谨言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