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父亲自山上摔下来回来没多久,就开始高烧不退,忙喊来村西的葛大夫,结果人家只说了一个字:“玄!”
葛二狗的媳妇张氏抹了抹红肿的眼睛,哽咽道:“昨天去了葛大夫家,结果……”
花琉璃站在床边,掀开葛老头身上的被子,为他诊了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在检查他的身体道:“婶子,葛爷爷这是突发性天花!不过我能治好!”
“呵,葛二狗你可别因为轻信她,而害了你父亲的性命,还得了天花,那么大年纪,怎么会得天花?况且我怎么没看到……”花兀立不屑冷哼一声,不过身体却退到门外,花琉璃看着花兀立那小人嘴脸,恨不能冲上去给他两巴掌,大骂一声贱人就是矫情!
张氏闻言,瞪大眼睛,道:“你能看出来?葛大夫昨天也说了,可能是天花不过还没出现明显症状,也不好确诊……我们不想放弃他!琉璃,我爹他……婶子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他,那五亩地,婶子跟你叔不要你的钱,你,你一定救救他……”
张氏如此,花琉璃倒也理解,葛老头待她如同亲闺女一般,如今葛老头生命垂危,她自然没有放弃的道理。
看着如抓到救命稻草的张氏,花琉璃安慰的拍拍她的手道:“婶子放心,我既然说能救好葛爷爷,就一定能救他。”
花兀立听着花琉璃的话道:“不知天高地厚,那是天花,连有名气的大夫都治不好的病,葛二狗你们家真不厚道啊,得了天花就该丢的远远的,可别祸害了村里其他人!”
花琉璃冷眼看着花兀立道:“他们治不好那是他们医术不行,这天花是会传染,可一旦扛过去了,就会终身免疫,至于你说的祸害村里人,恩可能首先祸害的就是你,刚刚你可是站的最近。”
花琉璃有些恶趣味的说完,看着花兀立吓的面失血色,夺门而逃,不屑冷笑道:“贪生怕死,站远点儿,看到你我恶心。”
说完冷哼一声,对着葛二狗夫妇道:“二狗叔,婶子,葛爷爷的病三两天是好不了的,我先让他醒来!”
说完,取下自己的小挎包,从里面空间拿出一套金针以及一小瓷瓶的酒精,将银针消了毒,脱了爷爷的衣服,将要刺入的穴道周围用酒精擦一遍后,快速的下针……
“花琉璃,我是你大伯,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信不信我揍你。”
“是敢动我小妹,我就跟谁拼命。”
花琉璃懒得理会花兀立这杂碎,将银针全部刺入葛老头的穴道以后,然后使用颤针术,此术是她自一本古籍中发现,经过钻研,终于学有所成!
只见她轻轻拨弄其中一枚金针,其他的金针如产生共鸣般,齐齐颤动,金针经过颤动可以刺激穴位,将效果最大化……
看着发出嗡嗡声的金针,葛二狗夫妇双眼瞪大,屏住呼吸,满脸的不可思议,当看到皱眉有转醒迹象的老父亲时,可谓喜极而泣。
“唔恩”听到轻微的声音,葛二狗夫妇全都挤到床边,颤抖的看着悠悠睁开眼睛的葛老头,抹着眼泪道:“爹,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们了!爹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去。”
花琉璃取了针,笑道:“婶子他现在只能吃些流食,像小米粥细面条这样的最好。”
葛二狗夫妇扶着老父亲,给它擦了擦手,这才对着花琉璃道:“璃丫头,你治好了我爹,我们家的地送给你不要钱!”
看着一脸淳朴的夫妇,花琉璃摆摆手道:“二狗叔,婶子,这年头家家户户不容易,这田我还是照样买,二狗叔真想感谢我,不如就带着你的弟兄将我家的房盖起来,你们可是十里村盖房子的好把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