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他手中的金叶子,这潮中从未见过这么奢纯的金子。
还被制成这么轻薄的叶子。
“关你什么事儿,再说了这银子谁不爱啊,你不爱?反正我爱。”温淮容说,“我就不信你身上没点钱傍身。”
沈靳寒:“我又没说什么,你的这个太子哥哥这么重给你这点金叶子,也说得过去。”
金叶子,温淮容突然想起来,这是当时她从镜姬山回来时。为了买衣服当了的金叶子,今日去拿回来,人家都被吓死了。
当日也是见他身穿的穷好欺负便当的,最便宜的价钱给她,如今见他是公主殿下也只能忍痛以当初两倍的价钱给当回去了。可不过才二两银子,这当真是心痛啊。
“金叶子,这个纯度好漂亮。”沈靳寒说,“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好看的金叶子,不如送我了我这衣服就给你不用还了。”
温淮容已经泡够了,伸去够衣裳。沈靳寒却用腿把衣架勾走,起身说:“答话。”
温淮容不敢起身,说:“就你这衣服,值我一片金叶子?”
“我的衣服,怎么就不止这个价?”
“骗你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穿过的东西都值这个价?”
沈靳寒伸把干净衣裳拿下来,对温淮容说,“那不如我跟你一起洗,让你赚个回本怎么样?”
“不用谢谢二公子的好意,我觉得这个桶有点小,我自己一个人洗就够了。”
沈靳寒说:“……嗯。”
“那把衣服给我!”
“嗯”
“不要嗯。”温淮容生气!
沈靳寒摩挲着布料,“我这个衣服啊,那可是从燕北带回来的。金城可是没有的。”
“就因为金城没有你就想这样诓骗着,然后给我吗?。”可是他越是伸手沈靳寒就越是往后退了,愣是不把这衣服给她,差一点她的身子就要浮出水面了,温淮容伸,“你再不把衣服给我,你信不信我起来第一件事就先收拾你?”
“你现在怎么收拾我呢?”沈靳寒说,“要不你就委屈点,直接这样起身来给我看看,让我瞧瞧公主对象的腰有多么的婀娜。”
温淮容指尖已经够着衣,他说:“怎么就不会是你呢?”
那衣裳唰地抬高,沈靳寒不给他,说:“你若是让我看看,我便把这衣服给你,要是不给我的衣服就不给你了?”
温淮容现在特无语,她好想起来暴打他一顿,可是自己衣服没有穿。
“你这变着法了,究竟想干嘛呀?就是看我的身体吗?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二公子,我可是公主还是个女儿家,你这样做是否过分了些?”
沈靳寒:“那你告诉我长清的那些事情你是怎么调查出来的?你为何会知道那么多?还有伯柔,你怎么知道是她杀的人…
”
“你别告诉我你是诈她的。这我不信。”沈靳寒道。
看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了,他是对长清的那些事情有所怀疑。
“你莫不是为了对你的太子哥哥交差故意胡诌的,你可知道那是一条人命,你也知道你杀了他之后,你说的那些话如同凌迟。她死了你心安?”
温淮容无语了:“我胡诌的?难道你怀疑我说的话是假的吗?”
“我并非说你那些话是假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曼陀罗花粉这件事情陛下还没有醒,你现在大可以找一个谎圆过去,可你要是用这样的话,逼得他认罪伏法,那你就是跟屈打成招没有任何区别。”沈靳寒握着衣服,目光如炬,“你可要知道,是吗?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你要是知道有人用这件事情来要挟你,你该怎么办?你说伯柔被她带走,可她到死都没有说出伯柔在哪里?”
“你这么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江北涛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伯柔确实下了花粉,可江北涛绝对不会是因为这样死的,我没有开场子,他只是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觉得自己违背了内心,帮助一个从未一个从未想过的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温柔的人会突然杀人,可他不想得到的是一个被逼急了的人,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将人逼死的,容不下别人对吗?
原来说了这么多,在这里等着她呢。
温淮容:“究竟是谁杀了江北涛,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江北涛患有心疾,可她却流连于烟花之相中,你就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这么做吗?”
温淮容自己点头:“我知道。你们从未想过,明知道这种事情会让自己丧命,可她还是去走,而且过了这么多年,她不是因为她上天眷顾,而是因为她躲得小心,她没有让人发现,没想过会让伯柔知道,伯柔又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