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哥哥拿钱,那我们还得帮哥哥做一件事呢。”
沈靳寒侧身:“什么事?”
二人并排走在去往天牢的路上路过时,所有人恭恭敬敬的行礼,上次公主殿下是一个人这样进来,不过这次还带着沈二公子。
不过上次是太子殿下允许的,这次他却带着摄政王的令牌,应该是来查江北涛的案子。
被关押起来的长清现在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可是他依旧咬着鸭嘴硬,什么也不肯说,摄政王着急,他必须要尽快查出案子的凶手,就算是他,也得让她亲口承认。
他知道这样的女人即使是受到严刑拷打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她也一句话也不会说,所以只能让温淮容再去试一次。
太子也想给自己的母亲一个薄面,毕竟是自己家的人,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死了,到如今还没抓到凶手,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江北涛死了。”温淮容倾身,说,“如今丞相也死了。”
长清猛地睁眼,说:“狡猾的女人,你也是啊,来让我承认我杀了江北涛吧,我告诉你做梦。”
沈靳寒在旁边不说话,温淮容亲自说。
温淮容开心地说:“假丞相也自尽了。下一个是谁?我们来试试看,长清姑娘,你如此花样年华,为何要这般自甘堕落呢?”
他说罢,指间转出药瓶,穿过空隙递向长清。
“瓶子上原先涂的药粉不足以致人死地,可是现如今我加大了点药量,只要闻上一下,立刻就会抽搐而死。”
长清看着那白净瓷瓶,唇瓣翕动,说:“你在说什么,什么药……”
“你究竟是找了什么人去冒充江北涛,假意和你在一起,做了不在场证明?”温淮容盯着她,“你不用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我们同为女人你眼睛一动,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我眼前可以耍嘴皮子,可若真等到我的太子哥哥来管教你,你怕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严刑拷打屈打成招这种事情我们又不是没做过,用在你这样的人身上很显然,有用。”
长清连日受刑,神识恍惚,在这诡异的氛围里:“胡说道,律法之下你们敢严刑拷打,屈打成招?”
她死死地看着那瓷瓶,抖动的指碰到木头,像触电一样放开,看见温淮容缓缓扯动唇角。“你也是来诈我的吧?”
“啊,我给你机会了,你不珍惜呀。”温淮容可惜地笑,“严刑拷打,屈打成招,律法之下确实不能这么做……”温淮容画风一转:“可是你又算什么人呢?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你不知道吗?你身上这些伤是因为什么才会导致的呢?长清姑娘,我们俩之间就不要打什么马虎眼了,那些律法是对没有犯罪的人才有用的,对于你这种罪大恶极的人,
是不受保护的。”
创新几乎要被他的话说的尖叫,她失控地大叫,想要扑过去,歇斯底里地喊:“你要杀要刮随你便,你想知道的,我一句也不会说!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让我认罪,我告诉你了,你简直是在做梦,温淮容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他的妹妹,好不容易得了点成绩才让人重视你,怎么…从镜姬山我就回来了胆子倒是变得大起来了。”
“错了。”温淮容牢牢把控着气氛,“如今我不仅仅只是他的妹妹,我还是大夏国的公主而你不过是一个被囚禁的亡命之徒我与你云离这边就算是出去说一句话,别人也会看着我,而不是你你要想清楚你说的每一句话,不证明了你真的是亡命之徒,你若不说留着你的只有等死,那么你想知道的真相。什么也不会知道。”
“真相!你果然……温淮容,我真后悔没杀了你,你知不知道?江北涛他本的就该死。”长清抠着木头,“他害了伯柔一生,他害了她一生啊,你怎么忍心啊!你也是个女人,被这样一个蠢不如猪的人毁了一生,你愿意吗?他凭什么这样对待伯柔,他江北涛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贵妃是皇上的一个侍妾,江贵妃她只能算一个妾,一个妾家里的,他凭什么让伯柔嫁给他?”
“又不是我让她嫁给他,都过去这么多年,木已成舟,你这时候来说有什么用,你既然这么的想要帮助伯柔,那你就应该在她嫁给他之前杀了江北涛,这样她就不用嫁给他了,何苦让她痛苦这么多年了?”温淮容凑近,冷眸看着他,又问了一遍,“长清你是个好人,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这身本事就算在青楼之中,也不敢有人会惹你,你会活得很好,你可以在暗中帮助他,可是你不该杀了他,这样你就犯罪了,你们就从受害者变成杀人者,别人同情的不会是你,而是他,你懂吗??”
长清摇着扒蓬乱的头发,温淮容解开绳子,沈靳寒过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