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寒带着温淮容这个迷糊人去了户部调查。
温淮容盯着上面的字迹,已经过去许久,而且记录的不是很清楚。
户部侍郎看着温淮容,这九公主果然与传闻中不符。
皇宫中的公主殿下居然会跑到这里来调查,看来这公主也不怎么受宠,倒是这沈二公子这么一路跟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别有企图。
温淮容:“侍郎大人,多谢了!”
温淮容合上记录本,“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几年前皇后的死因,可否有记载呢?”
侍郎:“在下惶恐,公主殿下所说之事乃皇家之事,在下只是臣子,不便过问,况且我们只负责记录人口之事,其他的事不归我们管的,所以上面没有的我们也不知道!”
温淮容:“哦,是这样么!”
出了户部办事房,就上马往东龙大街去。沈靳寒这才问出:“你刚才为什么问他那种问题,而且那是户部……”
温淮容:“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就是问一下,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哪样?”
温淮容轻咳两声:“咳咳,沈二公子,你的手怎么样?”
背后的手顺势就拿来一看:“很好……看。”
他猛地回过神来,“所以,你刚才是想说……”
温淮容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我们是在户部,查的是看谁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调用了大量钱财,用去干什么的,可是我就随口那么一问,他就说这么多,都不是关于户部的,他的神经跟紧张,一直紧绷着,没有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他的回答也向我证实了,他的确不是互不是了,他应该是刚刚才调过来没多久,对这里也不甚了解,但是对之前的事情却很是关心。”
沈靳寒:“他是兵部侍郎,对吗?”
“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了。不过,具体是不是,还是找一下九千岁问问,他肯定知道。”说着又笑嘻嘻的看着他。
沈靳寒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二人准备回去。
还没到家,就有人过来说:“二公子,雍城王在家中等候多时了,就等着二公子回去呢!”
温淮容眼中疑惑,雍城王又是谁?
这次,沈靳寒没有将她拒之门外,而是带着进入,大嫂见着也是说一声,该用晚膳了。
温淮容:“你嫂嫂,好安静啊!”
就感觉跟伯柔一样,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愿意说。
沈靳寒依旧是冷淡,其他感情多了,她反倒不习惯了。
雍城王温永思等了他一天,见着人连温淮容还没看清就拉着他的手赶紧说:“你干嘛去了?可急死我了!”
“查案啊。”沈靳寒坐下饮尽了凉饮,见屋子里边镇着火盆,便舒展着四肢,躺那罗汉床上,说,“这儿舒服
,外边冷得人头昏,有什么事快说,不说我用晚膳了,不留你啊。”
“那不成!”温永思使劲摇着自己的竹妃扇,叹气,“你得等我说完再去啊!”
这才顾着身后的温淮容,立刻就是一副眯眯眼:“呦,沈靳寒,这是哪位美人啊,寸步不离,早前给你那么多美人你都没留下,我说了,现在看来怪不得你不留下了,这就是个美芽胚子,啧啧啧……”
沈靳寒夜里不知查了多少地方这会儿困得难受,漫不经心地“嗯”一声。
“嗯?”温淮容瞪大眼睛,这沈靳寒有毛病?这个雍城王开玩笑,他还嗯?
“沈靳寒!!”
这一声够大,睁眼就见着温淮容叉着腰,一脸愠怒的表情,这才想起来自己说的话:“说什么呢?这是你妹妹,九公主温淮容,你不记得了?”
“哦”雍城王这才一副审时夺度的模样,上下打量片刻她,“原来你就是温淮容啊!”
“看起来也没那么差嘛!”
温淮容:“……”
这又是哪里蹦跶出来的蛇精病!!
“这是黄门温大人温凌舟的次子,温永思!也算得上你的哥哥。”
温淮容:“呵!”温淮容重重呵了声,沈靳寒就知道这丫头嘴里没好话了。“才十五吧。”没记错的话,“mao长齐了吗?就跟江北涛那个饿死鬼一样去青楼,你怕是想英年早逝!”
温永思:“我就调戏了你一下……”他吐吐舌头,这丫头嘴可是真不饶人。
“我又没骂你,提醒你嘛!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永思:“……”
“什么意思?”
温淮容:“得了得了,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温永思这才回过神来,有事要跟沈靳寒说,差点忘了,喝了口酒才说:“我上回给你说的那女子,你还记得吗?就是一年前我在青楼里赎身的那个嫩鸭子,养在庄子里,准备自个儿收的,结果被江北涛那王羔子拿去孝敬了九千岁那阉贼!”
温淮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