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当年的太子殿下有关的话。那么这幕后之人一定是想替太子殿下申冤。”魏潇直接了断说道。
并且他还十分笃定的认为,这个人一定被当年太子殿下的事情影响到,并且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具有一定的权利。
不过也不一定。
温淮容:“这个人一定是跟当年太子殿下有关的,对吗?”
其实魏潇他也不确定。
当年的旧事重提,谁也不愿意这件事情提出来对谁有利还不得而知。
“当年太子殿下的冤案是有很大的问题,可是谁都不愿意提起来,因为这是禁忌,陛下也因为这件事情差点被杀了,所以就算当年太子殿下是个冤枉的,他也暂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替他申冤。”魏潇道。
温淮容嘲讽一笑,就因为自己差点死了,也知道太子是被冤枉的,用一句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搪塞,这说得过去?
“就因为一句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替他,是因为就要让他永远这样蒙受冤屈吗?皇后娘娘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死的吗?”温淮容不能理解,最是无情帝王家没错,可你连这最后的温存也不给了,你算什么帝王呢?
魏潇:“公主,不可随意议论皇帝的。”
微笑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不像之前的那般单向跋涉,此时的他很忧郁,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很珍贵的东西。
“对了,当年太子冤案的时候,你多少岁啊?”
多少岁?
当年太子身死之时,是五年前,他不过是一个刚刚进金城的秀才。
正要参加春试,只要中了就可入朝为官,再不济都是一方小官。为什么这么自信呢?
因为有他!
可是,他不在了。
温淮容:“魏潇?你怎么突然伤感了?”
眼里突然就没有光了。
“魏潇?”
“魏潇?”
“喂!”
“嗯?”叫了三声,魏潇才回过头来,“啊,怎么了?”
温淮容:“你怎么了?一脸伤感模样?”
“哦?”魏潇尴尬一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一些久远的事情,感觉再也回不去的时候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呢?当年太子被杀的时候,你几岁啊。”
魏潇沉思:“五年前……我刚入进士!”
“这么厉害?”
魏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好吧,就这样!也不是很厉害啊!!”
虽然她不太懂历史,可是学也是学了点的。
这里的规章制度虽与她那个时代的不一样。
可是用现代话来说,这殿试第一名为状元,状元就是类似今天高考的榜首。进士就是二甲出身。
古代科举制度中,通过最后一级中央政府朝廷考试者,成为
进士,类似于今天考上大学的人。
状元一定是进士,但进士不一定是状元。
因为状元只有一个,状元是第一名进士的专称。
科举殿试时录取分为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的称号。
第一名称为状元也叫鼎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一甲只有三人。
二甲倒是若干名,赐“进士出身”的称号。
三甲也是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的称号。
这中了,就像今天考大学,有一本、二本、三本,分数线不同,录取的成绩也不一样,高分就上名牌,状元就是名牌中的第一名。进士就是二本中的第一。
五年前他才几岁啊!
“五年前我才十五!”魏潇显得懊恼,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而烦恼。
难道是对自己这个成绩而懊悔吗?
不要这么打击我好吧!
温淮容:“你不会是觉得你的才华不止是一个进士吧!”
魏潇:“没有没有!”他连忙摆手,“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再想,这方面还有谁被牵连后,还有这么大的权利搞到曼陀罗花粉。”
“哦!”温淮容这才想起来,“这个人,应当是个女人,而且年龄很大,权利也不小,在当年太子冤案中并未被牵连得太严重,所以这次计划是有预谋的,也一定能成功,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这么快就认出了曼陀罗花粉,大概唯一的变数就是我。”
这么快就发现了曼陀罗的花粉。
魏潇:“那、那这个人会不会对你……”
“不会!”温淮容摇头,“她没空!”
而且她也不怕这个人来,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伯夫人站在门口,扶手望去。耳边还是那些话……
汤药濡湿了墨皇后的衣襟,延着她的唇角尽数漏了出来。大夫急得满头大汗,不住地揩着自己的鬓角和额头。
“药喂不进去。”大夫说,“这毒就解不开!”
将军扶刀而立,看了墨皇后半晌,说:“确定喂不进去了?”
大夫捧着药碗的手哆嗦,颠得汤匙叮当响。他对将军使劲地叩了头,说:“将军饶命,这真的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