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相大人赎罪,若是草民没有看错,秦小姐应该是染上了花柳病。”欧阳秋低头回答。
“什么?”秦正大惊,脸色既青又黑。昕儿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得花柳病?这岂不是让整个臣相府蒙羞?
“臣相息怒!大,大小姐的确的了花柳病,而且已到了末期,恐怕……”欧阳秋将脑袋垂得低低,说话都在颤抖。
“不!不可能!”秦云昕撕心裂肺得喊,眼前一片黑黑暗。她清清白白,怎么可能得这种肮脏的病!她宁愿死也不要背负这种罪名!
“胡说!混账!”秦正怒不可遏,抄起桌上的瓷盏对着欧阳秋的脑袋砸过去。
可这欧阳秋愣是没有躲开半分,“砰”得一声,将他脑袋砸出了鲜血。
“大人,草民不敢胡言乱语,其实就是因为其他医师不敢说才会拖延了大小姐的病情。如今病毒已经造成了心血管和其他主要器官的严重损伤!”欧阳秋已是老泪纵横,在扫了一眼在座的众医师后,道:“如今,你们不能再沉默了,否则大小姐真的无药可救!”
“说!说!大小姐究竟得了什么病?”秦正的脸部紧绷,“刷”得抽出腰中长剑,剑尖直指大殿中央:“若敢撒谎,老夫就杀了他!”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三个呼吸!
在下一刻,众医师齐齐跪地回道:“王爷赎罪,草民不敢言。”当然,除了叶清梨和那白衣男子。
“不敢言”是何意,秦正自然是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一个暴怒的眼神直射身边的秦云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