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独孤信放下手里的茶盏。 “阿爹,刚刚得到的消息,说是北齐瘟疫横行,”独孤般若转移话题道。 “北齐瘟疫横行,”独孤信无意识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否通知那毫无实权皇帝,还是那个权倾天下的宇文护太师?” 或许是过往的习惯,独孤信下意识忽略了坐在一旁的宇文护。 “阿爹,”独孤般若拿出一个匕首,玩弄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北齐有陆贞陆相,坊间传闻说陆相会烧白瓷,会仔细辨别案子,认识比较偏门的药材,独孤天下,不一定要母仪天下,而是成为真正的掌权者。” “般若,阿爹曾亲眼看到前朝先帝卜算完结果,我当时认为当元氏皇族,一但失势后,就轮到独孤家天下,随后因为越来越长的时间,我独孤信终于想通,”独孤信摸摸袖子里的书信,“我怎可因为一句预言,而忽视了自己的女儿呢,至于儿子有十三个呢。” 独孤般若的大兄长和二兄长握住自己的拳头,‘阿爹说这句话,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再看看十二弟和十三弟,突然觉得自己还算好的,‘阿爹,现在没有像以前的为了公务,反而加强现在的强度。’ 独孤般若的大阿兄和二阿兄拉着宇文护往府中的比武场,与其他的兄弟,准备考验这独孤府嫡长女的所嫁人。 “世子,”春诗在这个时候走到宇文承施了一礼,“郡主,两位小主子,不如去夫人以前的房间休息罢了。” “嗯,前面带路,”春诗捧着糕点,走在前面,后面一个玄色衣袍的男孩牵着一个粉红色衣袍的女孩子。 “见过二姑娘和三姑娘,”春诗看到两位姑娘立刻去请安了。 宇文承见状只能叹了一口气,上前道:“承乾见过二位姨母,初丰乍到,没有拜见,还请两位姨母见谅。” 人生止若初见时,我一定要紧紧地抓住你的手,任凭外面的环境多么不好,我一定死都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