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太师宇文护上这奏折,诸位卿家,有何提议,”宇文觉把奏折扔在地上。 “当初太师宁愿在战场上拼命,也不愿意退一步,娶元氏出身的清河郡主,”礼部尚书继续道,“太师后院里没有任何姬妾,敢问太师,前两天太师府邸进来的一双儿女,生母是何出身,世子怕是不能请封?” “本太师娶不娶亲,关你礼部尚书何事,”宇文护叉着腰,“就算本太师这一双儿女的生母如何卑贱,但他们是我宇文护的血脉,是宇文家的下一代,旁人无权过问。” “太师,此言差己,”独孤信(此时,只是一个大柱国之首,在剧中,哥舒掳走伽罗,而在本篇小说里,哥舒正在保护太师府的下一代)“所谓皇族的家事便是国事,这让后来的国公夫人往哪里站。” “哦,原来你们大家都没忘本太师还是晋国公,本国公不是皇帝,只有皇帝才是,”诡异的蓝色眼睛,突然冒出,“不如,本太师上独孤府求娶独孤般若,届时柱国切勿推辞,家事便是国事,您说是吗,岳父大人?” 独孤信只觉得自家里好不容易养熟的大白菜要被猪拱了。 “圣上,可明白了。”宇文护叉着腰,向上询问道。 “寡人明白,会下旨的,太师慢走。”宇文觉满头大汗坐在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