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说的是对的,”宇文邕抱紧杯中的阿史娜,直起腰来,“我是真的想为你好。” “小怜姑娘,”端木怜站在池塘面前,手中细细把玩着镯子,看着池塘里的鱼。 看到池塘里的鱼,端木怜想道‘人的一生或许如同在牢笼中,要么臣服,要么挣脱不得。’ “小怜姑娘,”奴婢捧着托盘,里面装着茶水点心,放在桌上,拉着端木怜坐下,笑道:“小怜姑娘,虽然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但是姑娘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是尽量少吹风,多吃补品。” 奴婢倒出茶水,热热地茶水温暖她早已受到寒风冰冷的身体。 “不知道长恭现在在哪里,”端木怜接过奴婢手中的热茶,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听说,今天早上有紧急的军情,今天早上朝会,殿下带着奏折,上朝会。”奴婢接过茶杯,为她续茶。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消息,而且这么多的信息,不知道你是否卖主求荣?”奴婢听到这话,立刻跪下道:“姑娘,奴婢没有卖主求荣,求姑娘明鉴。” “起来罢,我没说你卖主求荣,”端木怜拿起桌上的点心。 “姑娘,夫人派人传话回来说找到镇魂珠了,就在北周大司空府上。”奴婢跪在地上回禀道。 “如此,便有了好戏看了。”端木怜狠狠地咬了一口点心。 “夫人,宇文大司空己经下了鱼饵,我们是否咬钩?”那婢女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