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的双腿和发抖的身子,就像是在屋子里看见了鬼一样,他尖叫着,嘶吼着,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外跑去。
为什么会一步一个脚印?因为他尿了,顺着裤腿全湿了。
他看见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看见,纯粹是被自己吓到了。
他为什么害怕?
这,不得而知。
少年往外跑去,大汗淋漓的他慌不择路,连滚带爬是四脚着地。
“噗!”
少年往后滚了几个滚儿,是撞到了什么。
“哥儿,怎么啦?”
颤抖的少年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古楼,歪头一看后面还跟着何夫人等等一众奴仆。
“姑.....姑.....姑娘的屋子里,有......有......”
“有什么?”
少年磕磕巴巴的说不清,直听的张古楼心里发毛。
这时脚上运力,大步流星般奔着那间屋子疾驰而去。
何夫人等人紧跟其后。
形势危急,十分严重。
“咔嚓”
一声重重的推门声,张古楼已经进了屋来。
他,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乐瑶,和周围一动不动的装饰。
一切往常,并无异样。
张古楼心里起疑,又赶紧到了床前,他望向乐瑶,乐瑶也望着自己。
“瑶妹,可有异样?”
他轻声轻语的用余光扫了一圈,可面前的乐瑶却是依旧一动不动。
“嗯?是谁?”
张古楼抽出一枚金钱镖,猛的往上一扔,“啪”的一声,房梁上已经掉下来了一个人。
是一个人,若是不细瞧还以为是打下来了一只飞禽。
因为他穿的太过华贵。
“o、my、god.....你下手可真狠呐,哦,这是洋文,我一西洋哥们教我的。”
是个男人扯着蹩脚的洋文,他身穿锦缎绣袍,脚踩织面长靴,手拿长毛羽扇,不是别人,此人正是“保健之神”燕阳。
“你在此作甚?”
“锃”的一声,张古楼抽出手中宝剑,刹那之间,已经落到了燕阳的肩头,张古楼不敢忽视,怕只怕此人是狐妖留下的奸细,而剑架着自己的脖子,燕阳也不敢轻举妄动。
“诶诶诶”
燕阳赶紧举起双手,“张兄,难道把我忘了?我是十日前,大会之时,帮你们说话之人呐。”
剑,依旧不动。
“我对张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
话未说完,张古楼打断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会出现在我妻子房中,你可对她做过什么歹事儿?”
“没没没......”
燕阳连连摆手,又道:“令夫人自当日中招后,张兄将嫂夫人安排至此,几日来虽是常来照顾
,但因为全心致力于扫除庄中妖邪,未曾照顾的周全,所以小弟在房中十日,只为护嫂夫人周全呐!”
“你是说,十日来瑶妹醒也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