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溪县镇抚司招人啦!”
“招收大量品行皆优之辈,待遇优渥,一旦通过审核,每月能领十张银票,还有养廉金!”
“快快快!镇抚司招人,只要炼体境四层以上,都可以去报名!”
雪溪县长街小巷之中,到处飞扬着密密麻麻的纸张,县民们拿到纸张,定睛一看,嚯!居然是镇抚司招人!
“哎?老李,你要去哪?”
“老王,难道你没听说镇抚司要招人吗?新上任的那位捕头大人,昨夜将所有的捕快全部革职!”
“什么?!”
那被称呼为老王的中年男人震惊不已,看着挣脱了自己、匆匆跑去城西镇抚司的朋友老李,双眼微微一闪。
“老李去应招了,那他家里...呵呵呵”
老王低笑一声,嘴里嘀咕着“嫂子,我来了”之内的话,快步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雪溪县西,镇抚司大门!
陆争搬了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凌厉的眼神,在黑压压的人群之中,来回扫视。
这些人,都是得到了消息,前来应招之人。
身为一县捕头,当然不可能做一个光杆司令,什么鸡毛蒜皮的都让他亲力亲为。
“肉身四层以下的武者,都可以走了。”
陆争冷冰冰的声音,在嘲杂的人群之中响起。
此话一出,那些企图浑水摸鱼、心存侥幸之辈,皆发出一声哀叹,不甘的摇头离去。
镇抚司的待遇,那可是非常好的!
他们这些炼体三层的武者,在大兴国,也不过只是底层而已,甚至还有人为了强化肉身,倾家荡产。
加入镇抚司,不仅等同于拥有了铁饭碗,而且还有不俗的俸禄,更何况,每年一次的养廉金,都不是个小数目。
更加别提,出任务还有奖金了。
可以说,想要加入镇抚司的人,大有人在,只不过苦于没有门路。
如今,这位新上任的捕头陆争,居然要公开招人!
这如何不让全县轰动?
县衙方向,一座高楼之上。
王长歌背负双手,极目远眺,看着城西那车马拥挤的场面,面色有些不愉。
“这个陆争有点本事,才刚来咱们雪溪县一天,就接连引起县民们的震动。”
身后的师爷展开扇子,轻捋胡须,有些惊讶的看着这热闹的景象。
“哼,不过是悬崖上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王长歌面容恢复平静,看不透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
这场热闹至极的景象,直至白日高悬,穹顶开始飘落片片雪花,才趋于平静。
小半天下来,陆争已经将捕快全部招满,整整五十人!
这比之前,镇抚司之中仅有的几名捕快数量,不知多上多少。
“陆捕头招了这么多人,有这么多钱发给咱们俸禄吗?”
“对啊,咱们这五十人,可比得上隔壁大县的捕快人数了!”
“肃静!”
陆争皱眉看着熙攘的人群,提声高喝。
嘲杂的声音逐渐平息,可偶尔也能听到一两声嘀咕之音。
“咱们走吧,这新任的捕头肯定没有钱,付给咱们俸禄!”
“没错,他就是扯虎皮当大旗,我听说,他在郡里,一直都不受总捕头待见。”
“说不定就是利用完咱们,然后再让咱们滚蛋,那样可亏大了!”
此话一出,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人群,再次有了嘲杂起来的趋势。
“嗯?”
陆争星目一闪,很快就找出了那几名躲在人群之中,煽风点火之徒,如何不知这是县令王长歌的手段。
几乎瞬息之间,他便有了主意。只见其周身罡气一震,厚重的玄黑色罡气,居然化作一丝丝细腻的长线,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就猛地刺入那几人的心口!
“啊!!!”
“杀人啦!!!”
那几人惨叫倒地,鲜血淌满了皑皑白雪。陆争冷冷一哼,冲着那吓呆了的捕快们冷喝:“这几人是江洋大盗,我搜查许久时间未能逮捕,没想到今天居然敢来此作乱!”
“什么?江洋大盗?!”
众人面面相窥,看着地上气绝而亡的几人,因是县令王长歌的手下,所以这些人并不认识。
眼见在县里没有见过这些人的容貌,场中诸人松了一口气,对陆争的话也保持着将信将疑,却也没有人敢在此时,触了这尊杀神的风头。
“你们既然加入了镇抚司,那就应该有镇抚司捕快的样子!每天早上六点上任巡逻,晚上九点休息,每晚轮流五人值守。”
陆争一长串的话从口中吐出,众人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变。
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这可是很长的时间了!
眼见人群中大部分人隐隐有了离去之意,陆争冷峻的脸稍稍缓和,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在胸口一掏,居然拿出了厚厚一叠的银票!
银票在白日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众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投射到了陆争手内之物。
“当然,本捕头也不会亏待了你们,这是五百张银票,除去刚才死去的五名江洋大盗,你们还剩四十五人,现在,按照顺序依次上前,每人各领取五张银票,当做这个月一半的俸禄!”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