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开发过的山上走动,受伤肯定是难免的,几人除了成三宝艺高人胆大外,其他人都是随身带了点止血药跟纱布。
“和尚,你轻点。”树杈子上,胖子趴在和尚大腿上一副委屈的模样。
和尚翻了翻白眼,跟撒盐一样拿着一个小瓶子在胖子的屁股上洒了圈云南白药,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纱布在胖子的屁股上绕了两圈,撕拉一声扯断了。
“好了,你个死胖子皮粗肉糙,就一点皮外伤别跟个娘们一样趴我腿上,快起来了。”和尚推了推胖子的肩膀道。
“嗯。”胖子扭扭捏捏地从和尚的大腿上爬了起来,将自己的裤子拉了回去。
“这群畜生,害道爷我出了洋相,道爷我要活烧了它们。”胖子看着树下围满了呜咽叫着的豺狼,凶神恶煞道。
“行了。”和尚拉了胖子一把,“坐下来休息会,别浪费体力了,等天亮了这群豺狼自然也就走了。”
“这可不是个办法啊,明天天黑之前不能够赶到山顶,这地就没法看了。”另一颗树上传来樵夫的声音,满是担忧与无奈。
“没办法啊!”盗墓头子接口,“这群家伙太凶残了,连自己同伴都吃。”
之前那头被陈本文给打穿了脖子的豺狼已经落气了,并不是失血过多死的,按理说野生的豺狼生命力顽强,即便就是被枪给打穿了脖子也能够活上那么一会。
我说这话大家还别不信,杀过鸡的朋友都知道,割了脖子放完血,鸡还能扑腾上一两个小时,我更是曾亲眼看到过,一条蛇被砍了脑袋,过上半小时,有个小孩拿根筷子去逗那蛇头,蛇头还能一口咬住筷子不松。
那受了重伤的豺狗躺在地上,眼里一片死灰,喉咙里剧烈地喘着粗气。
一群跟这只受了重伤的豺狗一样大的豺狗围了上来,没等它落气,就有一头豺狗扑了上来,先是一口将它脖子咬住,彻底了结了它垂危的生命,然后一群豺狗扑了上去,这个撕一口,那个咬一块,眼里乏着幽绿的光芒,将那只死去的豺狗给吞食了个干净。
“成师傅,安全起见要不就先到这树上躺一晚吧?”陈本文没有擅作主张,但面对那一群加起来不下三十只的豺狼也是毫无办法,不由向着带队的成三宝请示道。
“你不正是跟你师傅学的这东西吗?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成三宝点根卷烟,背靠树干,在树杈上坐了下来,美美的抽了一口后懒洋洋道。
一行众人闻言,瞬间都是眼睛一亮,将目光看向了陈本文。
胖子更是大喊道:“哎哟,我说大哥,你有这本事倒是快点用啊,你看看我这小屁蛋都被咬成什么样了!”
陈本文气得差点揍人,盯着成三宝脸色不善道:“我要有这本事,我还用得着躲树上来?”
成三宝没去管陈本文那要杀人的目光,他是长辈,他不怕挨揍,自顾自地躺在树杈上美滋滋地抽着卷烟。
“说话啊,成师傅。”陈本文腕了腕袖子,脸色黑得难看。
成三宝斜眼看了眼树下那群死杠着不走的豺狗,啐了口口水下去,开口道:“往日里我叫你跟着我学你不学,现在到了要用的时候你没法子了吧?”
“你有办法?”陈本文眼睛一亮。
“山人自有妙计。”成三宝扯了扯自己的高功法袍,故作高深莫测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成师傅您有法子倒是快说啊!”樵夫焦急道。
“是啊。”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