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见面，两次不太好的巧合，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有意为之？

只有这两种可能，但此时的秦歆却犹豫了，因为她觉得自己无法分辨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在慌乱之中给自己擦拭衣服的那个女孩，已经开始渐渐红了眼眶，自己的身上已经没有茶叶了，留在上面的水渍也是依旧无法擦干净的，可是自己这个大姐，还是红着眼眶一直不停的在擦。

秦歆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用擦了，大姐，我回去换身衣服便是。”

听见秦歆的声音，秦枣枣也停下了自己擦拭的动作。

她抬头对上秦歆那淡淡的眼神，虽然没有看到愤怒，也没有看到其他异样的情绪，但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憋闷与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是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这是真的！”

苍白又无力的辩解，混着哭腔，被秦枣枣喊了出来。

看着委屈至极而嚎啕大哭的大姐，秦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魔怔，心里竟是觉得应该相信秦枣枣的。

“大姐莫哭了……无碍的，没事的，只是一些茶水罢了，我知道大姐不是有意的，我回去换身衣就行——”

“可你今天已经要换两次衣服了！呜呜……每次见我都会出现意外，每次遭殃的都是你衣服……”秦枣枣继续带着哭腔哭诉。

衣服杀手本杀的秦枣枣，此时还不知道，这两次意外，其实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秦歆听了秦枣枣的话忍不住笑了。

“确实，今日总共见了大姐两次，就要换两身衣服，看来下次与大姐相见，我要事先准备下需要换的衣服才行呢。”

秦枣枣：“……”

“那……看来这次大姐小厨房的手艺我是无缘吃到了，小妹先告辞回去换衣服了。”

秦歆说着，起身微微施礼。

“嗯……”秦枣枣呆呆的点头，还未从绝望当中回过神来。

秦歆见秦枣枣表情呆呆的，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离开了。

结果秦歆她们主仆前脚刚走，后脚自己院里的丫鬟就前来禀报，说是老太太叫大小姐过去。

秦枣枣闻言站起身来，抬手擦了擦眼角还残留的泪水。

“走吧。”

……

外面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由于自己的华庭阁跟祖母的慈安堂只有一墙之隔，所以秦枣枣出门连斗篷都没披，在寒风中小跑了几步，没一会儿就到了祖母这里。

“祖母，我来了。”

一进门，秦枣枣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草草行了个礼，就径直来到祖母软塌旁边的火盆边烤手。

祖母皱着眉头看着行事越来越随意的大孙女，眼神里似乎有说不完的不满意。

“听说你二妹去你院子里的时候，你吐了她一身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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