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三人商量好之后,即开始了行动。暗中四处打探,看有没有小型浴场转让。 功夫不负有心人,阿宾终于找到一家因为没有特殊服务而准备转行的店。便回去把详情细说一遍,李菲菲得知后大喜,趁贵霖天下会所不太忙的时候,前往洽谈。 浴场很小,下面只有一间门面,二层是个大浴池,三层只有十来个包间。晚上,在距离不远的宾馆商议。 阿宾道:“太小了,就算每天客人爆满,也挣不了多少钱。” 李菲菲道:“我们的资金不足,先干着,慢慢来,等时机成熟,再扩大面积。” 宁平道:“如果这个店和以前一样,靠洗澡搓背为主,每个人每次消费就那么几十块钱。除去房租和税收,那还有钱赚?还不如不做哩。” 李菲菲摇摇头道:“必须和芷兰亭一样,有特殊服务。” 阿宾道:“问题是小妹怎么去找?别的大场工资、分成都很高,咱们这个小店能养得起么?” 李菲菲道:“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开始我们只抽人头佣金,所有的消费都归小妹,以后再做打算?” 宁平道:“我觉得没那么简单。现在的小妹多难找啊。而且,大场不但稳定而且客源充足,小妹都是出来赚钱的,谁愿意冒这个风险?” 李菲菲道:“这就看你们的能力了,连几个小妹都弄不来,还干个屁啊。” 阿宾低头想了想,说道:“我来想办法,先从别的地方拉几个。” 李菲菲道:“开始也别指望她们天天待在咱们这,可以串场呀!” 宁平道:“怎么串?” 李菲菲道:“你们先和贵霖天下、芷兰亭的小妹讲好。我们这有客人她们有兴趣了就来,如果咱们这没客人,她们一样可以在原来的会所做。” 阿宾道:“姐,你只是要别的会所给咱们养小姐呀?” 李菲菲道:“这年头谁和钱过不去,我们这唯一的好处就是:“自由、抽成高!” 租金先交了半年,等装修好,李菲菲手里也没甚么钱了,就怂恿着他们俩想办法。 宁平瞒着史文强开店,已经觉得对不起了。那还能借钱?但有舍不得和李菲菲的私情,无奈之下,就打电话给史文强摊牌。 史文强电话里听他说完,居然有种凄凉的感觉,他说道:“宁平,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想做点事业,我很理解。但你没必要与别人合伙,况且我们现在越来越好。” 宁平道:“强哥,其实我没想做,就是舍不得李菲菲而已。” 史文强道:“那个女人玩玩可以,千万别动真情,陷的太深,你拿不住她的。” 宁平道:“强哥,我明白你对我好,可自从毕业后就跟了你,向来什么都听你的,这次你就帮帮我罢。” 史文强沉默一会道:“可以,但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宁平撂下电话哽咽着点点头,虽然他知道史文强看不到。 史文强背着周玉婷转给宁平二十万,又叮嘱了一番。 躺在床上,李菲菲拿着一张银行卡,笑着说道:“没想到史文强对你这么好!” 宁平叹息道:“强哥一直就这样,只要几个跟着他兄弟们有什么急事,他从不吝啬。有多少拿多少,实在没有也会想办法。” 李菲菲道:“要不,找强哥谈谈,拉他一起做?” 宁平忙到:“可别,我答应强哥的,谁也不说,找他去谈不是把我自己卖了吗?” 李菲菲亲了他一口说道:“别着急,听我说。我以前也和他商量过一起开店的事,后来她和周玉婷几个女人合伙,我才放弃。因为我知道她们的实力非常雄厚,自己没那么大能耐。” 宁平道:“行罢,你可以试试。” 李菲菲翻身压住他道:“你怕他做什么,有点男人气概行不?” 宁平手伸到下面,并指往上一捅说道:“这可以么?” 李菲菲啊哼一声,浑身哆嗦,一股尿意充斥着小腹。她跪骑着下面的男人,缓缓的引入自己的身体。 史文强正在办公室和几个人谈论拆迁的事,李菲菲电话就打过来了。 周玉婷问道:“谁啊?” 史文强手指压住嘴唇,嘘了一声,走出办公室:“喂,怎么了?” 李菲菲道:“我想和你谈谈开店的事情!” 史文强道:“你不是已经和宁平、阿宾开始了吗?还要谈什么?” 李菲菲道:“资金不足,店太小了。想要你入上一股,可以不?” 史文强道:“这样吧,你们先开着,等我把工程的事情安排妥当,回去咱们细谈。” 李菲菲兴奋的回道:“好咧。” 宁平见她挂了电话,急忙问道:“强哥怎么说?” 李菲菲躺在床上,来回蹬着双腿道:“他同意了。” 宁平也很高兴,说道:“你怎么知道?” 李菲菲道:“阿强向来说一不二,他既然答应回来详谈,就证明这件事一定可以。”又抓住他的下面道:“又想什么好事呢,这么硬!” 宁平猛地趴她身上,野蛮的朝前一顶,说道:“就这好事!”李菲菲一声娇呼,紧紧抱住他的胯部,闭上美目,任由他冲击。 已经有一个星期不见儿子,李月娥急的坐立不安。嘴角起了一个火泡,她电话里问道:“你到底找没找啊?这都多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会出甚么事了罢!” 王文龙也很焦急,回道:“谁知道这个兔崽子去哪了,全市都找遍了,根本没人看见。” 却说那日郑国民生了疑心,也不声张,故作无事的与紫月叫来外卖酒菜,两人对酌,四目相视,甜语温存。几杯酒下肚,欲心如火,偎偎抱抱,共入鸳帷,两人之乐不可名状。直至天亮,方才离去。 这王燕南却在别墅另一间卧室里的床底下,连惊带吓的趴躲一夜。正迷迷糊糊要睡去时,紫月走进弯身说道:“你出来罢,他走了。” 王燕南慌忙爬地而起,不忍舍去,执手留连,叮咛夜晚再来而别。紫月自知有些愧疚,但要她整日面对一个相差几十岁的中年人,内心还是有些不甘。所以对王燕南多少有几分留恋。便应允他晚上再会。 中午紫涵来玩,她也知道些紫月与王燕南的事情。便问紫月:“他晚上来吗?” 紫月装作不明白的问:“谁个?” 紫涵笑着说:“你别装蒜啦,除了王大公子还有谁?” 紫月唬的脸色煞白,忙道:“好姐姐,你可别说出来!” 紫涵自和刚子吴春刚在一起之后,觉得任何事情都无所谓,唯有钱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道:“这有甚么,咱们俩还不一样,整日被一个老头压在下面欺辱,想起来就恶心。” 紫月这才舒口气说道:“我也是无奈之举,事到如今,身不由己,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紫涵道:“等攒够钱了,咱们一起回去罢。” 紫月点点头道:“我也这么想的,为了将来的好日子。”两个人又闲扯半天,就厮跟着逛街去了。 你想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能有多大想法?并且不用工作,还能想要甚么就买什么。这对她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惬意和向往的生活。 到了晚上,又回到别墅。吃着白天采购的零食看电视,渐渐感觉索然无味。就去饭店买了些酒菜,提回来边喝边感慨。约莫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两个人早喝得醉醺醺的,打着哈欠生出浓浓困意,晕晕乎乎的并躺在床上睡着了。 街灯灰暗,万籁俱静,一辆轿车从远处缓缓驶来,在别墅附近的树荫下停好。王燕南下了车,环视四周。然后拿出紫月给的钥匙,悄悄打开门。趁月色朦胧之中,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他只道床上是紫月,轻车熟路,也不等开口,翻过身就弄起来。 紫涵此时正巧迷迷糊糊的梦见和史文强亲热,欲心已炽,猛力承受。弄到兴奋之处,王燕南觉得下面的女孩有些异样,顿生疑惑,沉声叫道:“月儿,你喝多了吗?” 紫涵以为是史文强,也不回答,只是绕肢颤体,嘤咛娇喘。王燕南心中诧异,忙止住身子不动。 紫月被声音吵醒,屏气听了一会。不觉大惊,伸手打开台灯。狠打一下道:“燕南,你做什么?” 王燕南才晓得果然不是,问道:“这谁啊?怎么睡在你床上?” 紫月见状不知如何是好,回道:“这是我小姐妹,喝多了。” 王燕南忙灯下细瞧,只见迎面躺着的女孩肌肤胜雪,酥软高耸,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不是紫涵还是哪个?自从紫涵流产后,王燕南很少去找她。此时不由兴致大发,越发的用力起来。 紫月看着有些难以自制,说道:“我也要。” 初逢两女相伴,王燕南更加兴奋。又推到紫月,交锋起来。 紫涵喝的早不辨东南西北了,以为是梦。闭着美目,随他进来出去。 一直战到佛晓,王燕南这才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歇睡一会,准备离开。 孰料郑国民因上午单位无事,便悄悄回来。他既生疑心,突然查岗,当然是要看看有无可疑踪迹。将车远远的停好,直奔别墅。至院内猛地抬起头去瞧,发现卧室窗帘内隐隐约约有两个身影。也是昨晚喝酒的缘故,紫月一时大意,只拉掩住窗户里层的纱帘,却没有将外层厚厚的布帘遮严。还好室内昏暗,郑国民且又仰视,恍恍惚惚的竟看不太清楚。 此时王燕南已穿好衣服,无意识的隔着布帘缝隙往下面瞥了一眼。认得院子当中站立的是郑国民,唬的浑身颤抖,把身子伏在地板悄声道:“郑国民!” 紫月也惊的花容失色,忙道:“快拿好你的衣服,床底下!” 郑国民怒气冲冲的打开门,直奔卧室。见紫月穿着睡衣坐在被窝,靠着抱枕。另一个被子里还蒙面酣睡着一个人,他猛地一掀。刚要大声喝斥,床上却是位丝缕不挂的女孩,双手交叉捂住胸前突起,正愕然的睁大眼珠子盯着他,忙又盖好。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然后退到客厅。 紫涵目瞪口呆的问:“刚那谁呀,怎么能突然闯进来?” 紫月暗暗松口气道:“是我老公。” 紫涵心魂甫定,嘘道:“吓死我了,怎么也不敲门。” 紫月微笑道:“他可能不知道你陪我呢,不好意思哈。”说着,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问道:“国民,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这会过来了。” 郑国民忙赔笑:“上午闲着没事,所以就来陪陪你。那是你朋友么,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紫月道:“昨天你打电话说晚上不来了,我才叫她的。再者,两个女孩子做伴,有什么可说的。” 郑国民颔首道:“不好意思,你替我向你朋友道个歉。” 紫月摇头道:“没事的,你什么时候走?” 郑国民见她长发披肩,美目流转,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修长的玉腿细嫩如笋。忙上前抱住她就往隔壁的卧室走去。待进入时,刚熄灭的疑惑又腾地涌上心头,草草结束后,便借故离开了。 这种事情,无论男女,岂会没有察觉?特别是日夜粘在一起,巫山雨云的。对方身体那怕有丝毫异状,一探便知。而郑国民更是阅人无数,驾轻就熟。适才刚一进入紫月身子,他即刻就感觉不对。于是,开着车故意绕别墅兜了一圈,飞驰而去。然后又将车停到不远处的楼房后隐藏,悄悄的走到离别墅不远的树荫下窥视。 紫月见郑国民的轿车不见踪迹,急走进另一卧室叫道:“快走,快走,别一会他又回来了。” 王燕南赶紧出来,蹑手蹑脚的下了楼梯,到门口拉开一条缝隙,谨慎的张望片刻,这才小心奕奕的走向自己的轿车。 紫涵觉得身子下面有些不对,问道:“昨晚上有人在?” 紫月笑道:“你不知道吗?燕南啊!” 紫涵忽地坐起来,问道:“怎么会是他?” 紫月吐吐舌头道:“你昨晚像野猫发春似的,难道全忘了不成?” 紫涵气得面红耳赤道:“紫月,你太过分了,咋叫醒我!” 紫月道:“燕南趴你身上好多次你没醒,我能把你叫起来?” 紫涵哼了一声道:“亏我们还闺蜜,你这不害我吗?” 紫月道:“怎么害你,你不是觉得整天对着他爹那个死老头恶心么?” 紫涵眉头紧蹙道:“这更恶心,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不知道羞耻!三个人,亏你做的出来。” 紫月冷笑道:“都到这种地步了,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又能怎样!你还不是被他们父子都给睡了!只不过睡觉的时间分开而已。想开点,只当做一场梦。好好享受眼前,没必要为这些男人维护所谓的专情。再说,咱们还有资格去维护?早成了他们发泄的工具,掌心的玩物!我们还有得选择,敢讲个不字吗?” 紫涵闻听,抱着膝盖溢出眼泪,颤声道:“那也不能像牲口一样没有廉耻!” 紫月坐在她身边,歪头靠在她肩膀上,说道:“姐,我已经看开了。以后随便作甚么,只要有钱就行。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又何必自寻烦恼。怎么快活怎么来,等回老家以后去找个自己爱的人结婚!到那时再做回真正的自己罢!” 紫涵泪眼迷离,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很可怕!已经堕落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被逼的一切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好好的活着,就知足了。可她不,她还有自己心爱的男人。每当王家父子趴在身上苟且时,她常常把他们想成另一个人。 王燕南的汽车尾部冒出一股白烟,驶向贵霖天下会所。不远处,有一双阴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