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菲菲头昏眼花,正难受的迷迷糊糊。忽感到有双手在她身子上,肆意抚摸。她闭着眼睛问:“是强哥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人不说话,贴住她滚烫的红唇就吻吸起来。李菲菲扭动着水蛇般的身体,双腿抬起...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李菲菲张开美目,却发现并不是史文强,惊愕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宁平弯身看着她道:“菲菲姐,连我也不认识了?” 李菲菲这才看清,一下醒了过来,急忙问道:“怎么是你?强哥呢?” 宁平道:“不是我还能是谁?强哥有事出去了。” 事已至此,李菲菲也无可奈何。她一向不在意这些,只是想与史文强合作,才使出浑身解数,刻意奉迎。虽然内心也非常喜欢史文强,但也明白两个人属于雨露之情,不得长久。 阿宾见紫月飞奔出去,一时不知所为。欲探个究竟,便上楼去看。刚到门口,就听到气喘肉搏之声,忙站住叫道:“宁平,你在干嘛哩?” 听是有人进来,李菲菲深知这种事情只能偷偷摸摸,见不到光。传出去弄得声名狼藉,无脸见人。忙推开宁平,止住运动。穿衣拢发,收拾床被。 阿宾在客厅待了一会,才推门迈进休息室。一看两个坐在床上,又露着惊慌颜色,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向宁平道:“对不起呀兄弟。” 宁平听得这一句不对,好似焦雷轰顶。忙双手乱摇道:“不要喊叫。”李菲菲见了,早羞得满面飞红。 阿宾已断定二人定做下了苟且之事。可是他向来贪钱,暗想李菲菲是个有钱的人,如今同宁平勾搭上手,自己必能得些好处,倒也不甚动怒,笑嘻嘻地的向宁平道:“好的,我出去了,你就不懂规矩!出来我和你聊聊。” 宁平见他并不动怒,心上放下一块石头。又听见他说不懂规矩,还要出来说话。不禁既诧且笑,忙走出摇头道:“你要和我聊些甚么?” 阿宾道:“咱们出来混的,都知道大哥的女人,小弟不能动。菲菲姐是强哥的女人,你却拿来用,是不是不想混了?” 宁平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强哥的女人?” 阿宾道:“咱们兄弟有谁不知道?你当我傻吗?” 宁平点头道:“你说怎么办?” 阿宾道:“多少弄点遮口费呗!” 宁平闻听,忍不住卟哧一笑,暗想这傻子的主意倘不差。回道:“要是不给呢?” 阿宾叫道:“给不给?不给我告诉强哥!” 宁平吓得一跳,暗想:这傻子若告诉强哥,还真有些难办。就算强哥不追究,自己也没脸待下去了。忙笑道:“我一个月就那么点钱,能给你多少?” 阿宾道:“你没有别人有啊。”说着,向里屋的李菲菲努努嘴。 李菲菲听到这种情况,倒也大方。出来说道:“钱我不会给你,但如果你想挣钱,我却有个门路。” 阿宾道:“甚么主意?” 李菲菲道:“缓些日子,咱们合伙开个店,这样你既能当老板,钱自然也赚不少。” 阿宾忙道:“甚么时候?开甚么店?” 李菲菲道:“等贵霖天下年底分红,我拿出些本钱,你们找些小妹,咱们也开个浴场。” 阿宾想了一想道:“菲菲姐,你别是耍我罢?” 李菲菲道:“我呸,你当我是甚么?就算你告诉了强哥,对我也没有丝毫威胁。大不了和他断离关系,而你,依然只能做你的小弟。” 宁平忙道:“这事情少算一份,你们两个做罢,我死活不会离开强哥。就算强哥知道,打我一顿就是。” 李菲菲笑道:“傻瓜,即使你加入我们,也没人知道,暗地里操作就行。难不成要四处嚷嚷?就像芷兰亭,表面上是强哥的,实际上咱们局里人都知道,除了周玉婷和赵娟娟外,李月娥也有一份。而且开始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宁平低头不语,阿宾劝道:“平哥,机会来了,还要扔掉,你怕钱多咬手吗?” 李菲菲道:“就是,咱们三个除了资金少点,其它资源都不缺,为什么总给别人打工,不能做咱们自己的事业?” 宁平一则知道李菲菲在贵霖天下会所持有股份,二也知道她早入此行,人脉广泛。觉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总比一辈子在别人手下好些。常言道:人不为己天地诛。可他又出于对史文强的忠诚,一时竟不知如何抉择!只愣愣地望着二人。 只见李菲菲楼着他的肩膀摇晃道:“放心,合作的事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等店开起来,你既能有了自己的事业,又不至于和强哥反目,何乐而不为?” 阿宾道:“我发誓,绝不告诉刚哥和强哥,你放心罢。” 宁平巴不得阿宾承诺,闻听忙站起来道:“行,听你们的。” 话说王燕南早就对紫月垂涎三尺,原因她在会所上班,人多眼杂,又有众小妹护着,不得机会。突见她不来上班,知已被人包养,心中不免患得患失。 王文龙得知他打听紫月,私下警告,让他以后别再骚扰,否则惹祸上身。贵霖天下会所重新开业那天,孰料又看到她,心中顿生恶念。便问来电话,约她玩耍。 紫月那晚去见史文强,撞窥了一对男女恩爱。仔细一看,却是李菲菲和宁平。便默默下楼,在外面等,过约半个小时,也不见人。正踌躇时,看到李菲菲鬼鬼祟祟的走出来,忙藏起身,又一会,宁平出来四周看了看,关上店门。回到家中,她翻来覆去的想,李菲菲怎么能和宁平在一起,一时很觉意外。 一连几日,也不见史文强,满腹心事只好深藏心里。一个人待着实在无聊,当接到王燕南电话相邀,也不推辞,就答应他当晚一起去酒吧玩耍。初踏这种娱乐场所,紫月有些忘乎所以,尽情放纵,只喝得烂醉如泥。直到凌晨一点,才在王燕南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回到家中。 进了别墅,正要告别,见他愁眉不展,捂住肚子哼哼唧唧,问道:“小王总,你怎么了?” 王燕南道:“肚子里痛,可能是刚才酒喝的太多了。” 紫月结结巴巴的说:“哪、哪怎么办?你去拿些药罢。” 王燕南道:“疼的走不动了,家里有热水吗?我喝一杯。” 紫月就推开门,说道:“水在左边,你自己去倒,我头晕眼花,看不清楚。” 王燕南一边倒水,一边看她,只见沙发上的紫月一双剪水秋瞳,水汪汪地的明媚非常,面上已微微的飞起了两朵桃花,分外的娇艳可人。知道酒劲发作起来,有意挑着道:“你一个小女孩这么漂亮,住这么大的地方,不怕吗?” 紫月道:“倒是不怕,就是一个人冷清的很。”此时她已经醉醺醺的,迷住了本心。见他如此关心自己,顿觉也没平时那么讨厌。想到这里,忍不住问道:“你和若曦怎么样了?” 王燕南道:“我从小就把她当作妹妹,没有其它感情。只是爸妈要我们在一起,没办法。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紫月道:“胡扯,你和紫涵不早就在一起了吗?” 王燕南道:“紫涵早就不在哩,我们分手了。” 紫月不禁想起凄凉的身世,像自己这般花样的容貌,似水年华,却被迫给人当小三,整日与一个年龄和老爸差不多的人混在一起。真算得天道不公,造化弄人。不觉长吁一口,暗自感慨。 王燕南笑道:“你长的这么漂亮,想必和你在一起的人也一定长的很帅。不然,如何配得咱们如花似玉的紫月呢?” 紫月忙摇头道:“本来因为家贫,想出来找份好工作。谁知道弄得自己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说着双目之中,微微流下泪来。 王燕南见状,倒杯温水,端送过去,说道:“酒喝的多难受,喝点水解解罢。” 紫月接过来,朱唇轻启,喝了一小口。递给他。王燕南趁势伸手把她的一只小手握住,紫月反微微一笑,把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瞧盯着他一下。 王燕南见了,早把一颗心怦怦跳起。刹那间,□□上升,趁势把紫月往过拽。女孩早喝的迷迷糊糊,头昏眼花的,怎禁得住这么大劲,嗯哼一声,歪倒在他怀中。 王燕南一把搂住,把茶杯放在桌上,柔声道:“你真漂亮。”紫月只格格的娇笑,依在怀中,媚眼如丝,杏靥飞露,樱口含春,这一股迷人光景,险些儿把王燕南的魂儿勾掉。忙一手抱住她的柔若无骨的身子,一手却在下面四面乱摩。撩拨的紫月娇酥微微,星眼惺松。一对莲足,在地上伸缩不住。玉笋般的纤手,环拥王燕南头颈,把一个桃腮,在他脸颊上摩擦个不停。王燕南那里坐得住,不由得在她唇上亲一口。 紫月又格格的一笑,王燕南再也忍耐不住,把她抱起,走到床边,放在床上,整个身体,□□裸的直扑下去。又停了一会,方结束起身。 王燕南正待温存几句,谁知紫月方才被酒精乱了真性,如渴马奔泉,口枯饮浆,任他躁躏个爽快。这时醉意初醒,春意皆失,猛的醒悟转来。暗付:我怎地这般的无耻,迷了意志,竟干起这般事来,如何对得住郑国民?就连史文强对自己的一番好意,都付诸流水。想到这里,不禁气得牙痒痒地,恨不得将这个男人一刀杀了,也不能出自己这段冤气。 王燕南俯身下来,又来温存。紫月早咬紧牙关,双手猛推。王燕南正是魂飞魄散、乐极情浓之时。那里料到紫月醒悟过来,这般的愤怒。嘭的一响,掉下床来,只摔得他疼痛非凡,眼前金星乱冒,忍不住哎哟叫起来。跌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床上的女孩。 紫月一边哭,一边把衣服穿好,坐起来,指着他连哭带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原以为今天陪我玩耍是好意。你却趁我喝多,欺侮我。”说着,哭泣不止,浑如一枝带雨梨花,着水海棠,越发的娇媚可爱。 王燕南又是怜爱,又是惊慌。正欲求紫月饶恕,想法平息这场风波。却听得外面一声门响,郑国民在客厅里叫道:“紫月,你睡了吗?” 王燕南听见,恐被发现。忙向紫月双手乱摇,自己也忍住着痛,慌忙立起身来,钻进衣柜。紫月听是郑国民突然回来,更怕他知道。忙停住悲声,抹去眼泪,躺在床上,满面怒容,也不言语。 郑国民却已走进卧室,手中提着一袋东西,说道:“晚上应酬的迟了些,买了你最喜欢的汉堡鸡腿。”见她坐在床上,满面怒容,心中怀疑起来。